物,一时间情难自抑罢了。”
沈宁笑了笑,没有再去追问。
在走入席间看到沈宁就坐在这里的时候,赢仙蕙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她的宁哥哥真的来参加她的及笄礼了。
缓缓走到太皇太后面前,司罗奉上了梳子等物品,这一系列动作叫做“初加”。
太皇太后拾起梳子后,司罗高声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为祺,介尔景服。”
当司罗念完祝词后,赢仙蕙跪坐在太皇太后身侧,替自己梳法,及笄。
按照常理来说,这一项应当由赢仙蕙的生母,大晋的皇后主持。
自从长孙皇后病逝以后,景皇帝便没有再立皇后,故而及笄就由太皇太后主持,倒也不失礼仪。
及笄之后,还有一系列繁琐的流程。
坐在席间的沈宁并不觉得厌烦,他很喜欢现在这样的感觉,静静的注视着赢仙蕙的成年。
当赢仙蕙三进御花园,太皇太后在她的红唇上用竹签点了几滴果酒,及笄礼到这里就算是完成了大部分的流程。
沈宁他们桌子上的瓜果也被宫女撤了下去,换上了宴席的菜谱。
及笄礼的菜谱算不上丰盛,都是一些寻常小菜,不过出自宫廷御厨之手,滋味香气又多了几分不一样。
司马相如饮了几杯果酒,冲着沈宁挤眉弄眼道:“沈兄,你瞧平阳公主正在看你呢。”
沈宁放下酒杯,抬眼看去,四目相对的那一刹,赢仙蕙白皙的脸庞一下子就红了,娇羞的低下了头。
“如此美人,沈兄当是好福气。”司马相如笑着,举起一杯果酒就要敬沈宁。
“哼,司马兄有些话可不要乱说。”高拱冷哼一声,神情颇为不屑,刚刚赢仙蕙仪态万千的模样早已经深深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了。
无论是出于家族还是个人,司马相如那番话,无疑是在挑动他的神经。
“高拱兄,沈兄自然是配的上平阳公主的,我的话没什么错处。”司马相如眯缝着眼睛,“倒是高拱兄,凡事多想想自己配不配......。
“司马相如,你倒真是牙尖嘴利!”高拱愤愤到。
在场皇亲国戚众多,高拱说不过司马相如,又不好发作,只能喝着闷酒,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沈宁见状摇了摇头,这人可谓是又菜又爱玩。
及笄礼从某种程度上对于皇室来说,是主脉与旁支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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