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念夏两个又去马厩伺候马祖宗去了。”
文茵哑然失笑:“我就猜到大概是这般。”
“您啊,就是太纵着她们了,好好的活不干,非得跳窜着去干些不正经的。尤其是那念春,就差摆个供案插三支香将那马驹给供上了。”
“毕竟是稀罕物,且又憨态可掬的,她们喜欢也正常。反正殿里也没多少活,就且随她们去吧。”文茵抿口梨汤,看向念秋与念冬,“也不拘着你们,喜欢的话就去看看。”
念秋她们齐齐摇头,于嬷嬷就替她们说道:“念春宝贵得紧呢,旁人去了要不小心磕了碰了那神驹,那可真是捅马蜂窝了。与其过去让那念春好一顿数落,她们倒还不如在殿里落清净的好。”
文茵道:“马匹而已,哪用得着这般金贵养着。等它长大些,就牵它去园子里,让她们几个都挨个学着骑骑。”
“可别。”于嬷嬷端走空碗时,难得开了句玩笑:“那神驹啊,念春大概也就只能看得了您去骑。要是旁人骑上半下,只怕得气死了她。”
正说笑间,突然外头有急匆匆的脚步声。
“娘娘,坤宁宫来人传话,皇后娘娘要您即刻前往坤宁宫。”
守门隔着寝门禀道,殿内却因这声通传为之一寂。
于嬷嬷刹那脚步顿住。文茵与于嬷嬷无声对视一眼。
短暂沉寂后,文茵吩咐门外那人进来禀话。
“是坤宁宫哪个过来传的话?”
“回娘娘,是坤宁宫大宫女秋红。”
“可有问要我过去所为何事?”
“奴才问了,可来人只道是皇后娘娘召您过去有急事。”
文茵让那守门宫人退下,沉眸静思片刻,慢吐了声。
“紧急召我入坤宁宫,这是多年未有过的事了。”
这个春日的午后很平静,可殿内诸人都感觉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这些年来坤宁宫与长信宫井水不犯河水,若无必要,皇后与贵妃连话都不会说上半句。此刻突然宣人入坤宁宫,只怕是必有大事。
念秋与念冬也不约而同放下手里活计,无声靠拢过来。
文茵环顾她们:“你们仔细想想,最近后宫可有什么异常?”
她们努力的去想最近后宫的信息,可任如何去关联线索,依旧没发现有何异常之处。年后这些月来,后宫平静如昔,要说有何不同以往,那便是圣上施于娘娘的恩宠明显多于往日。
“并无什么异常。”于嬷嬷肯定道,“咱宫的人平日里都远着大皇子、二皇子及大皇女身边伺候的人,可以肯定并无接触。且皇嗣们都好着呢,最近未曾听说他们有何不妥。”
文茵沉吟:“最近也没有怀孕的妃嫔。”
这话就让于嬷嬷忍不住想到了元平十三年的嫁祸手段,双手不由握紧。
“或许是其他宫的事。”文茵起身,吩咐拿她披风过来,“去坤宁宫罢,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也看看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念秋赶忙取过披风给娘娘披上,接着又抻了下自己衣裳上的细小褶皱,深吸口气也想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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