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出岫托付之事择要说与杨玄庆知道。
杨玄庆闻言大惊:“有这等事?她为何将这等大事托付予你?”
李药师道:“此事说来话长,吃完酒再说吧!咱两人交情不比他人,除你之外,我可连自己兄弟都没提过此事。”
杨玄庆见李药师看重自己,心中大喜,指天为咒,誓言绝不泄漏此事。
两人来至内府,各自入席。
寿筵席终,杨玄庆忙着代母亲送客,也无暇再问李药师有关出岫之事。
李药师却明白,杨玄庆急着想知道此事情由,不数日便会来向自己问询,所以只在家中静待消息。
果然如他所料,不出三日,杨府便派家丁来请李药师,说是四位公子要酬谢他这些时日以来的奔波辛劳。
杨玄感此时已爵封仪同,杨玄惠也已是清河郡公。
李药师既无官职,年纪又轻,所以他二人只陪稍坐,便即离去。
燕饮之后,杨玄慈也托词离去,李药师便得以将乐昌公主之事,源源本本地告诉杨玄庆。
杨玄庆也是聪明人,这几日来他已将此事反复思量,这时笑道:“药师,你会把此事和盘相告,想必是有求于我?”
李药师离席而起,含笑向杨玄庆一揖,说道:“吾兄果然高明,小弟心事,终究不能瞒过吾兄法眼。既然如此,小弟就直言不讳了。小弟确是想请吾兄援手。”
杨玄庆拉他坐下,笑道:“药师,你别这样吾兄、小弟的,说多别扭有多别扭。究竟我能帮些甚么?你就快说吧!”
李药师笑道:“此事甚是简易。玄庆,你想,令尊寿宴之后,我就不便时常出入贵府,卖镜之事,我要如何与出岫联系?”
杨玄庆笑道:“我明白了。不过……”他换过一番揶揄神情:“药师,你究竟是要我当传素书的双鲤,还是跨天河的乌鹊?”
李药师笑道:“这原是我有求于你,一切听你之便。只是,乌鹊架过鹊桥,不过秃几许毛羽;那双鲤传过素书,就被烹而食之啦!”
杨玄庆不禁大笑:“秃几许毛羽,还能重生新羽;若是被烹而食之,那可再也没有翻身之日啦!嗯,所谓惠而不费,劳而不怨』,君子本有**之美,我又何吝于几许毛羽?不过……”他逼视李药师,取笑道:“事成之后,你怎么谢我?”
李药师笑道:“不必待事成之后,我就让你先吃到甜头。家师喜好茗饮,也曾赐赠几饼好茶,你可愿一尝?”
杨玄庆道:“茗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