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想到,令狐坡想象力丰富,竟噼里啪啦说出一大堆,秀娘听得心里乐开了花。
“置些家产可以,我的衣裳有,屋里娘剩下的旧衣我翻补一下,自己再缝件皮袄就成。”秀娘笑言道。
“哦对了秀儿,那张山羊皮,缝成件半长皮袍子,你穿上就很赞,还有那张狍子皮,你做条皮裤皮裙的怎样?”
“山羊皮我裁缝件皮袍,可以,但狍子皮给你缝条皮裤吧,马上就进入腊月天了,你在外面跑,需要保暖。”秀娘纠正道。
看来,她还是蛮会勤俭持家的。
今晚没见令狐坡提起**之事,秀娘是既诧异又惊喜,高兴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尽在那傻笑。
令狐坡在炕上,陪着她说笑聊天,看着她缝制衣裤,很有幸福的感觉。
明天,他得去狼牙镇一趟,将赌债先给了结啦。
说着说着,他便睡了过去,毕竟昨晚一休没睡,这两天翻山越岭,实在是太累太睏乏了。
秀娘过来给他拉拽上被褥,往脖颈肩头塞紧。
望着他那张粗眉大眼的脸庞,怎么感觉跟以前的令狐大郎,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呢?
或许是大郎变好了,所以感觉起来有些陌生,实际眼前的这位精壮男子,就是自己的未来夫君
亲生父母和养父母都先后去世了,令狐坡便是自己这辈子的依靠。
想到这里,秀娘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轻抚令狐坡颇为俊朗的面庞,脸又羞得通红。
只一会,她心跳得很慌,连忙缩回了手,坐回桌前,拿起粗针,穿好粗麻线,用铜质‘顶针’协助在厚重的狼皮上穿梭。
清晨。
当令狐坡从炕上醒来时,发现秀娘扑在炕边睡着了。
炕头放着新做的棉麻布的衣裤,桌上那张头狼皮,已缝制成了皮袍。
估计秀娘熬了个通霄。
令狐坡穿上新的衣裤,下来轻轻将秀娘抱上炕,让她好生休息一会。
穿上那件毛绒绒的狼袍,浑身感觉暖流徜徉,不光是厚重的狼皮暖身,还有秀娘的一针一线,十分宝贵。
一样的担水劈柴,洗漱,在厨间加热了昨晚剩肉和窝窝头,吃饱之后,他回屋揣上那十两银锭,准备到狼牙镇。
走到门口,他觉得应该跟秀娘说一声,但又不想摇醒她,便用草木灰沾上水,在裁剪衣服的桌子上写道:“我去狼牙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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