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挡在了刘晔的身前。
“扑哧,扑哧。”
“啊,啊,啊。”
虽然他们都有盾牌挡着,但是总有倒霉蛋中箭,于是双方开始了互相对射。
就在这双方对射的时候,邓强的大军步步逼近。士卒们很快就靠近了汝南城墙,由于汝南没有护城河,因此云梯很容易就靠在了城池上。
“杀。”
当云梯靠上的士卒,无数手执短刃的士卒们,纷纷口咬短刃,手脚并用攀爬起了云梯。但是动作还不是很娴熟,他们都是在各自将校的带领下,鼓起了勇气向上攀爬。
与此同时,城池上飞石,圆木,滚油等等飞舞而下,飞石,圆木砸中士卒,顿时成为一堆血肉,而滚油泼在士卒的身上,则更是凄惨,当场就被烧伤了皮肤,倒在地上翻滚惨叫不止。
在守城的时候,这些飞石,圆木,滚油等等都能发挥一定的作用,但效果其实不如箭矢,但为什么在守城战的时候,这些却常被用到呢?
自然是因为这些东西极为血腥,被飞石,圆木砸成肉饼,被滚油泼伤,凄惨无比。这都是极为打击士气,也会让攻城一方的士卒产生畏惧心里。
这也符合两方统帅的要求,既要血腥又要减少伤亡。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还好刘晔用的量都不算多,只是构成了小比例的伤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但是这些量虽然小,但是对于对面的江东军的影响却大的很,他们又开始下意识的感觉到了恐惧,都想着后退。
但是邓强的督战队又跟着上来了,左右都是死,想到了家里都分了田地,即使自己死了,家人都可以过上安生的日子。想通这些后这些新兵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攀爬着云梯,蜂涌上了城池。
刘晔,魏延从盾牌的边缘向下看去,心中顿时一阵无奈。
这时,魏延,刘晔二人心中的自信心稍稍动摇了起来。这要怎么弄啊,对面的伤亡有点大啊,这可都是自己人啊!
“杀。”就在这时,有一江东军士卒冲了上来,这士卒之雄壮,异于常人,此刻手持短刃,仿佛一头猛虎,吼杀了一声,冲向了四周的弓箭手们。
“扑哧。”
“啊,啊。”
一步一人,这人连伤了三人,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甲衣,悍然不可挡。
“擂鼓助阵。”黄兴虽然离的远,看不太清楚,但仍然察觉到了这种变故,有人先登城池了,心中无奈但是还是冷静的下令道。
“咚咚咚。”顿时,擂鼓声更响亮了,仿佛是天雷阵阵,轰鸣不绝。
就在这彻响天地的擂鼓声之中,刚才那一名士卒冲入城头,打开的一个小缺口上,有更多的江东军士卒冲了上去。
“杀。”大约有十余人,他们背靠着背,仿佛袍泽手足,互相依存,互相厮杀,血染城头。
“调动步卒过去,把那一带围拢起来。”魏延的神色巨变,大叫道。心中却在大骂黄兴不是个东西,他姥姥的真要这么玩命吗?
“诺。”有亲兵应诺了一声,立刻下令了。不久后,大约数百士卒手执长矛冲了过去。攻城一战,只许进,不许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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