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感动。
葛王打开信件,快速之极从头至尾看了一遍,面色凝重,道:“两封信一模一样,我已于昨晚拿到了另外一封,想不到这封信也前后脚到了。此信送来既多辛苦,又犯风险,辛知府如期送来,真是信人!”
辛赞听他说得坦荡,颇觉意外。他曾听翠娥详述,又是亲历,深知此信所涉关系极大,亦隐秘之极,而他在完颜雍看起来只是偶遇,按理不该牵扯其中。于是道:“当时托付之人叮嘱下官务必将此信亲呈王爷,稍有闪失,难免惹王爷生气。她亦说到此事紧要之极,为保险起见,有其他人送另外一封,各自不得有失。在路上并不敢耽搁,想不到人家还是早于我们到了。我等路遇王妃变故,当真痛惜,只恨无能为力,只有将此信送到,才能不负所托。王妃刚勇贞烈,令人好生敬仰。”
他不善说谎,但既听完颜雍如此说,也抱定应对之策,不该说的绝不多说,该说的便实话实说。说完,双目早已盈满泪水,几近哽咽。
完颜雍见状大是感动,心道:“此人虽得皇上重用,却是蔡松年等极力推荐所致,并非为虎作伥之人,其忠直善良,更是难得。”
转脸望向弃疾,道:“小公子身手很好,武艺不错,小小年纪举止大气沉稳,料想读书也不会差。如今既已来到上京,将来作何打算?”
辛赞道:“弃疾原来在瞧县跟刘瞻先生,眼下再由刘先生举荐给蔡松年蔡大人求取学问,也好在科举时求取功名。”
完颜雍道:“托付您带信之人许下承诺重谢,定当兑现。既然这孩子留在上京求取功名,本王就全力栽培。”
辛赞推托道:“顺带捎来一封信,乃在下份当所为,微劳不足挂齿。王爷刚才所送的卢马名贵非常,已是受之有愧,哪里还敢再望酬劳。”
完颜雍摇摇头道:“刚才这孩子自己征服那匹烈马,这正是缘分,名马配壮士,就该将之送给他,不能算酬劳。我原打算以千两黄金相谢,但见到你们之后,改了主意,要操心为这孩子做件正事,若不成时,再以两千两黄金弥补。”
说到这里,戛然而止,至于要为弃疾做什么、怎么做,竟是闭口不再谈,别人却都不好多问。
吃过饭,用过茶,完颜雍亲带辛赞、弃疾来到一高大殿堂式砖瓦房。
成金在前面引领,缓缓推开房门。辛赞、弃疾进来不禁大为惊奇。刚才在门外还没感到有甚异样,此时却见此房屋开间宽,纵深长,内空极为宽敞高大。中间正厅,备有桌椅茶点。正厅两侧各有通长四间,每个房间都摆满了各式农具,房间之间并无隔墙与门,只是用各式屏风隔开,显然是屏风也需要展示,如此便物尽其用了,却稍显不搭。
这里陈设农具种类繁多,马车、犁子、耙、牲口套、箩、筐、粪箕子、纺车、织布机等,各朝各代,天南地北,样式不一,种类极其繁多,多是按照其用途陈列。
葛王带着观看,将每件农具始自哪朝哪代,用在何地,讲解得条理清晰,内容详实,当真是头头是道,如数家珍。辛家历代为官,不务耕作,辛赞在为官以后关心农事,也颇知道一些,却远不如葛王这般熟悉,不禁暗自佩服:“他出身于游牧渔猎为主的女真人,又是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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