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如何杀人的事诉说了一遍。
这人的话术明显是被训练过,竟用几分真、几分假的描述,将景越描述成了抢东西不成就下杀手的杀人凶手。
“你的意思是,这位景公子是索求不成行的凶?”县令问道。
“是。”灰衣男子回答道。
这时,县令看向了景越,说道:“人证在此,可还狡辩?”
景越摇头道:“这人放屁。”
这时,李供奉端起茶杯,咳嗽了一声。
县令只感到无可奈何,只能一下子变得愤怒起来,一拍惊堂木,怒道:“人证在此,还敢狡辩?是想被大刑伺候吗?”
景越疑惑道:“证据呢?这人一张嘴就能定罪,这衙门大堂岂不是儿戏?”
事实上,景越还是高估了这个古风世界判案的严谨程度,太多案子都是屈打成招,能有个人证就不错了。
县令呵斥道:“你是在质疑本官判案,还是质疑王朝铁律?如今有监察司的大人在此督案,即便你有些本事,也别想造次!”
县令表面威严十足,实则心里发苦。
这案子真不是他能有多少想法的,因为这次来的不止是李供奉,还有一位监察司的官员。
鼎云阁做了如此详尽的准备,就是要景越死。
他行事前还询问过上司,上司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他尽快结案,已然表明了立场。
可以说,这衙门这一刻就是鼎云阁开的,他不过一个行事的工具人罢了,能怎么着?
如今他身后的院落内,更有监察司的大人亲自带来的好手潜伏着,如果景越真的要想反抗的话,必死无疑。
可以说,景越认罪是死,不认罪也得屈打成招认罪而死。
“本官再问你一次,认不认罪?”县令暗自叹了口气,只能按照鼎云阁的意思行事。
景越直接沉默了。
县令看了那位监察司官员一眼,对方向他点了点头,于是他只能说道:“来人,用刑!”
说着,他已两股颤颤,随时准备往监察司那边去躲。
这时,只见几位监察司的小吏手拿着各色刑具出来了,其中不乏泛着幽绿颜色的事物,一看就是专门针对修士的。
景越站在那里,面色宁静。
事实上,他内心是起了波澜的话。
照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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