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的可怕杀气,白止嘴角一抽。
“高手的出场,总是这么声势浩大吗?”
怜惜的看一眼那碎成渣的木门,白止暗自提几分内气戒备。
“这股冰冷的内力,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遇见主动送上门的老鼠。”
玄翦的语气漠然低沉,搭配他那张攻击性十足的丑脸,可谓压迫感十足。他缓缓开口道:“那个女人呢?就凭你一个人,可喂不饱我的长剑。”
“别这么暴躁嘛,大叔。我是来找你谈合作的。”白止熟络招呼道。
“合作?”
玄翦咀嚼一番这个词,他阴沉的盯着白凤的双脚,凝声开口道:“和一只将死的老鼠合作?”
“呵呵”,白止低笑。
他平静的望着剑气开始蔓延的玄翦说道:“杀我容易,但你又能靠这个证明什么呢?证明你的强大?证明你是最顶级的剑客?这又有什么意义?”
白止的眼眸秋寒如水,他目不斜视的盯着玄翦赘述道:“你仍旧是一个失败者。你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也保护不了自己的爱人。甚至……”
“你在找死”,
玄翦双目赤红,他厉喝一声,手中黑剑倒转,左脚在地上重重一踏,身子登时破开百米空气,长剑自上而下斩向白止头颅。
“呵”,白止轻笑。
他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影瞬息间在原地飘散。
未等悬翦第二剑挥出,白止背后,一道恐怖绝伦的剑意铺天盖地横压而来。
月色下,一道紫襟白衣,儒士打扮的高瘦身影缓步走来。
他的脚步似是踩着奇特的鼓点,随着他一步一步踏地,玄翦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止住。
此刻,玄翦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在随着对方脚步的起落而跳动。
“嘭,嘭,嘭”,
难以形容的压抑感,令玄翦几乎呼吸停滞。
“这种压力,他……”,玄翦此刻近乎颤栗,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险境。
白止的身影在虚空缓缓凝实,落在来人身侧。
感受着身侧那近乎实质的恐怖压力,他瞪大双眼,惊讶问道:
“大哥,你又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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