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所向往的一切,白止都是唯一的答案。
这个本该命途多舛的女子,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就不会轻易放手。
…………
“小师叔,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惊鲵姐姐呢?”
闻得声音,白止抬眼望去。
见颜路一身素白儒服,头挽云髻,簪头别发,一副翩翩少年郎模样。他缓步向自己走来,脸上挂着一抹疲色。
白止懒散的伸伸腰,开口道:“她今儿个一大早就不见了。我坐在这里赏赏花,看看景。你小子怎么有空来找我?”
儒家礼仪周全规矩繁多,颜路身为漆雕氏之儒一脉相传的独苗儿,拜师仪式自然不会草率,他最近可并不轻松。
见四下无人,颜路脸上露出放松神色,他一屁股坐在白止旁边,语气略显抱怨:
“今日伏念师兄允了我半天假,不用再去学那些礼仪规矩了。小师叔,我好羡慕你。”
白止闻言也暗自庆幸,他本是洒脱不羁的性格,若是拜入儒家整日对着孔谦伏念那张臭脸,恐怕都得呕死。
见颜路脸色疲惫,他幸灾乐祸的笑道:“成大事者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嘛。你小子一来小圣贤庄就成了儒家的师公辈人物,底下的学子还指不定多羡慕你呢。”
颜路苦笑,幽怨的开口:“好师叔,你就别调笑我了。我倒也想跟你一样悠闲的看看风景呢。可惜孔谦师伯实在太严格,我每日忙的都脚不沾地。”
“哈哈哈哈,难得的休沐却来找我,你小子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白止见他一脸苦相,笑的愈发开心。
颜路闻言,直起身子正色道:“师叔,能告诉我你变强的动力吗?”
同行一月,颜路深感白止习武之刻苦。
晨钟暮鼓,闻鸡起舞,旦有歇脚的时间都争分夺秒的练剑。
见他一脸正色,白止沉吟一番,开口道:“动力嘛,无非是为了自由罢了。”
见颜路面露不解,他轻声解释道:“人生天地之间,想来不能孤身一人。
家国天下,世事纷争,无数外因犹如大网紧紧将我们束缚包裹。
想要自由,就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如果没有绝对的实力,哪怕眼前繁花似锦,终究不过是一场梦幻泡影。”
颜路眉头蹙起,面带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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