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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马车行得比较慢，苏婉婉挑起帘子望了眼。“这不是方才出门时的路。”

苏清荷身子一紧。“姐姐说笑呢，这来来去去不过一条路，姐姐你才出来过一次定是记岔了。”

“也是，我记性不好。”苏婉婉撇见街角弄堂里闪过的黑影，笑了笑。

她是组织头号杀手，记忆超群，甚至能过目不忘，绝无可能记错！

唯一的可能，就是苏清荷在说谎。

突然，车停了下来。

“二小姐，前头是甄家大小姐的马车，知道您在车上，派人来请您过去叙话呢！”婢女在外说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