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咳,掌柜心善,让我卖给他了!”
“这位爷,你是不是来买盐的,不买便请离开,别拦着后面的人!”正在喝茶的掌柜注意到这边,当即便沉着脸道。
现在他卖的盐价低,别说整个京山县,哪怕整个安陆州都没有对手,所以手里的盐压根不用担心卖不掉,故而对这个布衣老头亦不需要好脸色。
“买!”布衣老头掏出银子,当即便痛快地道。
李四本以为遇上了阔客,但看到递过来仅是二百五十文钱,不由得露出一阵苦笑,便收起银钱开始称盐。
时间已经降临十月,虽然头顶是一轮烈日,但气温仍旧很低。
“爷爷,我们现在要不要前去面见京山知县?”王煜看到自己的爷爷拿着盐走过来,便从茶馆迎上前道。
胡军亦是在这里,整个人显得忧心忡忡的模样。
王越将刚刚买到的盐交给同来的胡军保管,抬头望向前面的县衙道:“咱们先不要惊动肖知县,到大牢探望胡大牛吧!”
一行人来到京山县衙,王煜给衙役塞了几枚铜钱,便很顺利地进到县狱见到被关在牢房里面的胡大牛。
胡大牛此时已经不再是十里八乡的割稻第一能手,额头处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整个人显得病恹恹的模样,这些时日显得吃了不少苦头。
“爷爷!”胡军看到胡大牛的模样,顿时便十分心疼地泪流满面地道。
胡大牛看到胡军亦是老泪纵横,只是看到前来的王越,顿时羞愧万分地道:“老汉何德何能竟劳烦王公至此,只是王公无须为老汉费心,老汉此次乃咎由自取!”
一个在安陆州老实本分的村民按说是不会跑到京山县来的,只是这件事情还得从盐价说起。
在安陆州的盐价仍旧居高不下的时候,京山县的盐价仅仅只需要二百五十文钱,少了足足一百五十文钱。
胡大牛和村民都是吃过苦的人,在收了稻子换了一些银钱后,几个人便结伴风餐露宿前来京山县城买盐。
虽然路途只能吃干粮充饥,渴了只能喝路边不干净的水,甚至还得睡在野外,但一行人经过两日的跋涉终于顺利来到了京山县城。
胡大牛在买到盐后,便到旁边的茶馆讨了一碗粗茶,准备喝完茶便踏上回程。
只是就在喝茶的工夫,他刚刚放在桌面上的那包盐竟然不翼而飞,周围只见一个拿着盐袋准备离开的读书人。
胡大牛坐在牢房中,显得满脸后悔地道:“老汉当时亦是猪肉蒙了心,只认为是那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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