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便进行归纳道:“事关盐事,今即位诏已可破局,单此一点便已胜先帝!”
“爷爷,此事不符常理!且不说陛下在东宫一直有贤名,然五经难通,今若爷爷都无法破解政弊,陛下何以破之?”万弘璧深受万安疼爱,亦是在这里发表看法地道。
“弘璧言之有理,此事不该是陛下所想,背后恐有高手指点!”周洪谟轻轻地点头,亦是表态赞同地道。
万安并不是一个固执的人,便是轻轻地点头道:“璧儿的推理亦是合理!只是陛下确实跟早前咱们所观察得不同,老夫在陛下身上看到了先帝的身影,不过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周洪谟听到这个结论,便是疑惑地望向万安道。
万安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这才展颜微笑地道:“若陛下真如先帝那般,便不会轻信所谓的清流,所以他还会继续重用我们制衡清流,甚至还要依仗我们帮他实行抱负!”
都说人老成精,而今这位纵横官场十年的老首辅已然不容小窥,现在似乎已经将这时局看得十分的通透。
周洪谟等人一直都以为他们要遭到以徐溥为首清流清算,而今听到万安的推断,亦是纷纷暗松了一口气。
徐府,书房中。
徐溥的脸色显得十分的难看,只是并没有叫来自己的朋党相商,而是仅仅将自己的得意门生谢迁叫来。
他在官场纵横几十年,眼看就要成为百官领袖执掌朝政,结果事到临头却是突然间出现了重大的偏差。
现在细细想到,自从陛下即将要继位后,那位一度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太子确实变得有些不一样,特别眼睛和气度都不似当年唯唯诺诺的太子。
“老师,陛下倒没有什么举止古怪,只是突然跟张升倒变得密切,入主乾清宫后,前后召见张升三次之多!”谢迁亦是感到事情变得不受控,当即便透露道。
人都难免会有妒忌和攀比的心理,他跟张升同为太子府讲师,自己比张升还要更早进府,平日还显得更加亲近,但偏偏张升突然间受宠,而他竟然一次都没有被召进皇宫。
徐溥一直不将张升放在眼里,现在听着谢迁透露此事,当即若有所思地道:“若非这一切是张升所为,是他在背后为陛下出谋划策!”
只是话音刚落,当即便如同拨浪鼓般摇头否认道:“不对!张升没有这种才能,定然是另有高人!”
“老师,张升是成化五年的状元郎,且此人确实聪慧!”谢迁一直都将张升视为假想敌,当即便认真地强调道。
徐溥却是断定不可能是张升,便是轻轻地抬手道:“你且先回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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