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胡惟庸官至左丞相之时就离死不远了?
他想不明白,可他觉得这小道长绝对不是一般人,一定要好好结交一番才是!
“我与小道长颇为投缘,小道长来应天没有居住的地方吧?”
张牧之点点头,他确实在应天没有个窝。
“我在城南的石头巷石头胡同倒是有一处闲置的小院,若是小道长不嫌弃可以……”
“这可真是太好了!朱兄一番好意,我自然心领,怎么能嫌弃呢?”
朱标一愣,他原以为张牧之会谦让一番,没想到答应的如此痛快!
张牧之看穿了朱标的心思,哈哈一笑。
“小道直爽不喜欢读书人那一套弯弯绕绕的东西,忒麻烦!”
朱标刚想说什么的时候,马车已经缓缓驶进了应天府。
“多谢朱兄搭车、借宿的恩情,咱们后会有期!”
张牧之背上行李和百宝袋跳下了车,很快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殿下,这小道士如此爱占便宜,为何胡家的这份儿便宜他反倒避之不及的上门退婚呢?”
一旁没有说话的太子妃常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难道是借着退婚去狠狠地让胡大人放一放血?”
“妾身不认同,一顿饱跟顿顿饱,傻子都分得清,他会分不清?”
太子妃常氏的话一下子点醒了朱标。
朱标额头微微上扬道,“难不成胡惟庸真的有什么问题?”
他思来想去决定好好调查调查胡惟庸。
另一头,张牧之站在应天的大街上感叹着应天的繁华。
在这个官员如过江之鲫的应天好在胡惟庸够出名,很快他就打听到了胡惟庸的住处。
“老头儿果然没骗我,当真是豪门勋贵!”
胡府阔气十足,单单门前预留停车的位置恐怕都能盖出个三室一厅来。
朱红的大门上方硕大的匾额上两个烫金的大字熠熠生辉。
顺着匾额往下看去,门前站着两个护院,两侧陈列着汉白玉雕琢的抱鼓石。
三门五架漆金兽环,果真是富贵逼人。
张牧之刚说明来意,就被门口的护院拦住了。
“乡巴佬赶紧滚!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自称老爷和小姐朋友的骗子我们到见过!可像你这样自称大小姐未婚夫的还是头一个!”
“你要是大小姐的未婚夫,那我还是天王老子呢?”
护院打量着穿着朴素浑身上下每一件值钱东西的张牧之道,“你再赖在这里不走,我可要打断你的狗腿!”
正厅里一个身着官府官帽的中年男子,他眯起眼睛看向几人道,“外面怎么回事,在吵什么?”
“老爷,外面有人想银子想疯了,非说是小姐的未婚夫!”
胡惟庸脱下官帽放在一侧,不悦道,“还不赶紧打走,打扰本相喝茶的兴致!”
护院忙弓腰退了出去。
一个护院仔细打量着他道,“小姐何时有你这样穿戴如此穷酸,身无分文的未婚夫,本相怎么不知?”
“我真是……”
“小姐可是要与李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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