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帮助自己。”
“父母有义务抚养子女,子女有义务赡养父母,警察在岗位上有义务去抓小偷,坐在非特殊座椅的年轻人没有义务去给老人让座,别人帮你是美德,不帮是义务,这些都是被允许的。”
“回到上一个例子中,我遇到的人帮我是他见义勇为,不帮忙转身跑开是求生欲本能,但如果他明知道我正遭受别人的侵害,却和侵害我的人一同侵害我,那么他是犯罪。”
说来说去,都都是些迂回的回答罢了。
好在池真在一些废话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终于做出一个表情,是苏澜不想见到的冷笑:“还有一种情况,如果侵害我的人被我反杀,这属于正当防卫,对吧?”
苏澜的表情稍显僵硬。
原本以为只单纯是因为别人自私而诱发自身心理不平衡的病例。
却在池真露出不屑与冷笑的表情后,她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早知道,她就应该换一个例子。
好像正中池真的下怀。
“池小姐,我觉得你有必要和我说明是什么事在困扰你,这样我才能真正帮助到你。”
困扰池真的事。
她已经说了啊。
苏澜既然无法给出答案,那就按照池真的想法去做好了。
“我觉得自己不是圣母,事实上我的确不是圣母,没有义务帮助我的人和让我万劫不复的是同一个人,所以我也没有义务去原谅,就当我是个自私的人好了。”
池真说着站起身,自嘲地笑起来:“感谢苏医生,你让我知道,我的自私是有情可原。”
当苏澜追出门时,池真已经消失在大门口。
无奈之下,她看向跟着出来的助理:“明天尝试联系这位池小姐再来诊所,她的病症已经表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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