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贵妇打扮,主动来找沈从心,总不是来借钱吧。
女人忙不迭地把咖啡杯往池真面前推,又拿起两张纸巾放在杯子旁,“尝尝看合不合你口味,肯定不如家里的现磨咖啡好喝。”
如此殷勤,池真还真怀疑她是来借钱,又深知沈从心的习惯,想必是沈家的什么亲戚。
池真依然没开口,端起杯来浅尝一口。
苦涩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她这只喝得起速溶咖啡的人,实在无福消受。
见池真皱眉,妇人很明显慌了:“心心,我知道你不希望在公司里看见沈姜,你爸的意思只想让他锻炼锻炼,也算为公司尽一份力。”
沈姜?
池真拼命吞咽两次口水才把口中的苦味消散,听妇人提起沈姜,她又忍不住皱起眉来。
该不会是沈姜的亲戚吧。
“所以?”一直不说话也不是办法,池真想知道妇人找她的目的。
说实话,妇人的笑很难看,勉强中带着一丝不知所措,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她双手握着咖啡杯,看上去十分紧张:“属于你的东西,我和沈姜都不会抢走,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怨恨我,不要怨恨沈姜,更不要怪你爸爸。”
说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来。
纸看上去有些皱,应该是被人紧紧地捏过又展平放了很长时间。
摊开的纸被推到池真面前,眼睛瞟到之处,能看出是一张医院的检查单。
检查单上,明显有水滴或眼泪的痕迹,只是已经干涸了。
“我活不了多长时间,是脑肿瘤,之前觉得眼睛有些模糊去医院检查,结果是中晚期,已经压迫视神经,医生说再有一个月,我很可能会成为瞎子。”
检查单上的名字是姜静柔,人如其名,即使上了年岁也有种温婉的气质。
姜静柔……
池真好像有些印象。
原书中应该只提过一次这个名字,还是在沈姜去墓地祭拜的时候,轻描淡写地描述着碑墓上的字:母姜静柔之墓。
眼前的女人竟然是沈姜的母亲,他母亲不是已经死了吗,而且是在原书中沈姜刚出场的那一幕,他在墓地祭拜母亲。
池真不禁感叹。
她这是穿到哪个时间段,沈姜的母亲竟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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