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发声。
少年见除了赵徽炎外无人发声,越发猖狂,冷笑道:“哼!赵徽炎,你别在这装好人了,这没你说话的份!”
“你这……”赵徽炎有些气愤,但想想裴姓少年的父亲,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白悯毕竟也是少年,碰此情形难免有些火气,起身看向少年,冷冷道:“你既如此笃定我写不出诗来,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哼,你也配?你知道我是谁吗?”少年继续叫嚣,表情言语中都是极致的不屑。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若不打这个赌,便证明你怂了。”白悯故意激那少年。
“赌就赌!怎么个赌法?”少年本就是冲动的性子,再加上被激,竟是应下了,没想过白悯既提出打赌,自是有把握的。
见此情状,其他宾客也是摇了摇头,心叹裴姓少年太冲动。
“你身上有多少钱?”白悯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
“说就是了。”
“二十两。”
“就这点啊?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值钱玩意?”
“有块家传玉,你到底要赌什么?”
“你别急,玉值多少?”
“两千两吧。”
“这样,我们比诗,由众人评价谁写得好,我若写得好,你给我你那块玉,我若不如你,我给你三千两。”白悯已经快要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了。
好,但我不需要三千两,两千两即可,免得让人说我欺负你。“少年神情桀骜,在这方面,他倒是讲究一个公平。
“可否劳烦韩小姐为证?”白悯看向韩玉凝。
韩玉凝点了点头:“我在此为证。”
“那我便开始了?”白悯看向那锦袍少年。
“开始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出什么。”
“诗名《泊西京》。”白悯先报出诗名。
他慢步走到宴厅中间,声音清冷,开始吟诵:
烟笼寒水月笼沙,
夜泊西京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
隔江犹唱《夏庭花》。
这西京指的是西京河,《夏庭花》则是前夏流行的曲目。
白悯吟诵后,全场寂静,众人都被这诗惊到了。
陈不知率先打破寂静,大声称赞道:“好诗!好诗啊!”
赵徽炎等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跟着赞叹道:“确是好诗啊!明着是讽刺商女,实则讽刺贪图享乐的官员。白兄之才,小弟佩服。”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夏庭花》。”韩玉凝看着白悯,痴痴重复着这两句诗,嗓音中的清冷意味都少了几分。
全场赞声不绝,更有人已开始将诗记录下来,准备带回去和家人、友人分享。
只有锦袍少年,坐在位子上,神情呆滞,眼中满是震惊。
白悯走到少年身前,正欲讨要玉佩,却没想到少年却也没有拖沓,直接将玉佩从脖子上取下,交到了白悯手中。
少年的果断倒是让白悯稍稍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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