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白,我头有些酸痛。”
“你将月光引进体了,少许不碍事,集中精力,别吸收月光。”
“老白,我饿了。”
“睡吧。”
……
第二日上午。
墓地。
白悯站在婶婶墓前,用手帕仔细地擦拭墓碑,再将坟上的杂草一根一根地拔掉。有的杂草根茎错杂,极难拔除,白悯就一点一点捋顺杂草的根茎,然后将其慢慢拔出。
陈不知在一旁看着。
他很清楚,白悯在这件事上不需要帮助。
白悯婶婶去世后,陈不知就让白悯搬去陈府住,一来是怕他一个人太过冷清,二来也是担心他常常睹物思人,悲伤过度,影响了身体。
婶婶照顾白悯长大,二人相依为命,情同母子,白悯常常去扫墓也是为了缅怀婶婶。
清理完杂草,白悯坐在婶婶墓前,久久无言,陈不知也一直这样陪着他。
……
陈府门外。
“你不是说是宰辅的女儿举办的文宴吗?”白悯看着头顶“陈府”两个巨大的字,开始怀疑陈不知是不是在骗自己。
“对啊,是韩玉凝举办的。”陈不知回答的很真诚。
“那我们为什么来你家?”
陈不知不说话了,像看痴呆一样看白悯。
“怎么了?”白悯被看的有点不自在。
“你猜猜西京最好的府邸在哪?既是文会,总不能在酒楼举办吧?”陈不知笑着反问,径直走进了府邸。白悯问傻问题在他眼里是个极其值得高兴的事情。
“有理。”白悯闻言脸有些红,跟着陈不知走了进去。
陈府极大,文宴所在的宴厅,白悯也有些陌生。
走进宴厅,正对着的,就是主座。
主座两边,各有六张小桌,一共十三个位子。
“来,老白,我坐左,你做右。”陈不知走到宴厅正中,指向最靠近主座的两个位子道。
“不了,我坐最末吧。”白悯说着便走向右边第六个位子。
他终究是平民之身,坐在如此靠前的席位,恐会惹人诽议。
白悯自己不在乎,但是他要为陈不知考虑。
陈不知知道白悯的意思,也并未强求。
安顿好白悯后,陈不知便去门口接客了。
不说别的,单一个首辅之女,便值得他这位陈家少爷出门相迎。
白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一位位公子小姐在家仆的带领下入座。
来客们皆是鲜衣怒马,霓裳羽衣,对比之下,白悯的白衣显得素雅而又有些穷酸。
有个身着灰白色锦袍的来客看到白悯的穿着和位置后,甚至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认为白悯是某个落魄士族的子弟,来文会是为了巴结他们。
&nbs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