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尚未营业，布鲁斯早早过来，就看到马丁一个人坐在吧台前，慢悠悠的喝着酒。

马丁拿起记账本丢给老布：“放心，我不免费喝，全都记在了你的帐上。”

布鲁斯接住账本，进入吧台里面：“你这坨臭狗屎，做个人吧！”

马丁喝了口酒，摆出正经模样：“伙计，如果有一天我成了明星，聘你这坨狗屎给我当清道夫，还给你找屁股特大的女人，让你每周换一个新的舔！”

布鲁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瓶子，放在马丁面前：“送你了。”

马丁低头看，竟然是瓶凡士林：“我要它做什么？”

布鲁斯打出致命一击：“哪天你被制片人爆，或者你要爆制片人，用得上。”

马丁送给他两根中指。

俱乐部门厅那边，转过来一对男女。

女的穿着紧身运动衣，满身都是疙瘩肉，布鲁斯见了都缩头。

男的劈着腿走路，像个双腿并不住的人形大螃蟹。

索菲亚和她疼爱的小玩物斯科特。

“嗨，老布。”索菲亚冲吧台打招呼：“有时间我们单独聊聊，我非常想念你。”

布鲁斯不敢接话，勉强挤出笑，目送索菲亚上楼。

斯科特迈着外八字，摇摇晃晃过来：“来杯啤酒。”

马丁拍了下旁边的椅子：“坐。”

斯科特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

马丁忘记了：“抱歉。”想到莉莉和霍尔不能没有监护人，提醒道：“钱赚的差不多就撤吧，别最后赚的钱不够看病。”

“本来我打算撤了。”斯科特欲哭无泪。

布鲁斯问道：“你完全被动挨打？”

斯科特喝了一大口啤酒：“我掌握了一些主动，索菲亚让我从后面，但我看到她满身肌肉，脑袋里全是我在搞迈克尔-泰森，下不去啊，真的下不去。”

马丁随口说道：“你可以当霍利菲尔德。”

斯科特说道：“我不咬人耳朵！”

马丁想起一件事，特意提醒：“哈里斯申请大学了。”

“上大学有个屁用？早点工作才是正途。”斯科特摇了摇头：“我知道了，这些废物从不让我省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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