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要活下去,唯有爷可以倚靠,爷就是她们的天、她们的地啊。”
她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为自己分辩一二,就好像那个被害的人是她,而害人的却是淑沅:十恶不赦的只有正室妻房,妾室姨娘、通房丫头那可都是可怜人儿。
娇娘见金承业的眉头拧起来,知道他不想再听下去,自己没有时间再多说废话:“爷,您一定要时时注意着,千万不要沦为人的笑柄啊。那个楚家的人,您只要细细的查一查,便会知道根底。”
她抬眼再看向淑沅:“内中详情少奶奶最为清楚,如果少奶奶你无愧大可以向爷说个清楚。可是,你有那个胆子说吗?”
“说一说那个什么楚家公子是你什么人,嘿,少奶奶你病了一声说什么忘了前事,楚公子来的可真快啊。”
“婢子之所以会对那个孩子下手,实在是不想看到爷被人耻笑,北府被人耻笑,金家被人耻笑——那孩子根本不是爷的!”
她的话一出满屋皆惊,人人都是面露怒色:谁不知道淑沅嫁到金家后一直不曾离开过,和楚家的任何人都没有来往。
至于楚阳兄妹前来,那还是金承业为了淑沅开心才特意寻来的。此时却被人红口白牙的诬蔑,甚至要拉扯上刚刚出世的孩子,真叫人忍无可忍。
金承业额头青筋扭曲着,如同一条条的青色的小龙在额头上蠕动:“恶毒如斯,居然恶毒如斯!”他气的一时间想不到如何处置才能为淑沅出口气,才能让自己心口舒服些。
碧螺不在屋里,她出去和云雾知会屋里的事情。
一个丫头忽然冲过去,扬手给了娇娘两记耳光:“你、你敢污少奶奶的清白,我们北府上下人人容不得你!”
她的话音一落,赵氏尖细的声音响起来:“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把她气的身子都哆嗦了,声音变得很难听——可见她是真得动了怒。
汪氏咬牙:“拖出去打,不要弄污了这屋子,也不要扰了你们少奶奶休息。”她和赵氏前后开口,便已经给淑沅洗去了污名。
金家的媳妇金家人相信,谁还能指手划脚?敢胡说八道,金家就赶带人打上门去:你拿不出真凭实据来,咱们就公堂上见!
丫头们一拥而上,拖手的拖手、拉胳膊的拉胳膊,把娇娘向屋外拉去:打她,就像刚刚那个姐妹所说,敢污她们少奶奶的清白,没有人能容得下她。
淑沅看到刚刚打了娇娘耳光的丫头也要离开,开口叫住她:“鹊儿,是不是?”
鹊儿连忙回身施礼:“是婢子。”
淑沅看着她:“我记得你原是浆洗上的人吧?你娘就是浆洗上的管事儿,你到我院子里送衣送物,倒是见过你几次。”
鹊儿笑了。她是个很爱笑的丫头,圆圆的脸、圆圆的小鼻头、圆圆的眼睛,连身材都是圆润的: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她已经是个可爱的丫头了,一笑露出两上小虎牙更显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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