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承认有什么错呢,装个昏而已就被定下了罪名儿。
倒底是哪里出了错了?她没有时间去想,可不敢等人真过来把她拖出去,那她这一辈子就完了:如此被发卖哪里还会有好下场?
不用人拉她便动了动,然后撑起身子的同时便放声哭了起来:除了大哭外她也没有其它的法子可以拖延时间——她需要时间想下一步的对策。
金承业冷冷一哼,赵氏三位都皱起眉头来:她们看看床上的淑沅,想到她刚刚生产完,此时真不是问娇娘的好时候。
就算要问还是离开这间屋子问的好,能让淑沅好好的休息。赵氏便开了口:“承业,我看……”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淑沅对她摆手摇头示意自己不要紧。
而金承业回头看看淑沅,回过头也对赵氏摇了摇头:淑沅现在没有大碍,事情又是早已经知道,所以问也不用淑沅耗什么心神,只是听一听罢了。
带着娇娘出去反而不如在这里为好,能更让两个孩子明白这些人的坏心,由淑沅问上几句,也让孩子知道淑沅才是那个永远真正为他们着想的人。
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对孩子有些事情只是说教并不妥,而钱氏的事情已经发生,金承业不想以后再有人利用他的孩子来害淑沅。
汪氏不知道缘由但看得出来金承业夫妻定是知道些什么,便喝斥哭泣的娇娘:“哭什么哭——你撞桌子是为了哪般,真就让人看不懂了。”
“有什么说什么就好,我们本就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家,从来没有不给你们开口分辩的机会。只要能把事情说个清楚,不要说责罚你了,就是继续留你在哥儿身边也不是不可能的。”
“何况,出了这等事情主人家只是问了两句,你却要寻死觅活,我真得很想知道原因——你有什么不能说得,还是有什么说不得只有以死来要胁我们?!”
一语就说中要害。
娇娘没有想到自己认为的不错的应对,居然是个如此大的败笔:你没有错,主人家也没有对你喊打喊杀,更没有要拿你如何呢,你就要死要活是什么意思?
现在,她感觉好像自己更难以脱罪了:要如何分辩呢?
金承业抚了抚两个孩子的头,对娇娘才冷冷的开口:“你真以为你的所为和所图无人得知吗?要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
娇娘被问的心一突,虽然不清楚金承业是不是真得知道些什么,但是眼下只是推脱不知道是不可能脱罪的,更不用说让主人家相信她了。
两个小孩子自己不可能想得出送毒汤来,肯定是有人教了他们:那人是谁,七爷只是要知道那人是谁。
娇娘发现自己如果不能给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答案来,她便很难把自己在此事情择出去。
是钱氏教唆的,说出来绝对能得到她七爷的相信,可是她却有个问题就说不清楚了:你是如何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知道了却不早早告诉主子?
不告诉主子,还主动把汤送上来,且还催促过少奶奶喝汤——她的心思还是脱不出害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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