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窍才会如此。婢子求爷求少奶奶了,都是婢子的错,姑娘和哥儿太小,他们还什么也不懂。”
她倒是聪明,并没有把错全推给两个孩子,明着是把错揽到了自己身上,事实上她的话在暗示孩子们做错事情全是钱氏教唆的——同她这个丫头没有半点干系。
娇娘很清楚想要脱罪,就一定要有个人能代她抗下罪名儿,看上去最好的替罪羊是两个孩子无疑;可是她不想再激怒金承业夫妻。
她相信只要自己把错推到孩子的身上,肯定会被金承业夫妻命人拖出去打个半死。
相反,她要让金承业和沐淑沅知道,她的失职只是不察,因为孩子们平常对淑沅极好嘛。
再者她要拼命为两个孩子说好话,第一能让金承业和淑沅心软,第二也能让两个孩子不要乱说话。
两个孩子的话当不得真,但是能让他们不开口说出自己的事情来更好,免得此时再节外生枝不是。
“爷,少奶奶,姑娘和哥儿是什么样的孩子你们早知道的,婢子可以拿性命担保,哥儿和姑娘真得不会生出害少奶奶和小哥儿的事情来,定是有人行了挑拨教唆之事……”
金承业把孩子放到了床上,看到淑沅伸出手两个孩子就扑倒在淑沅的怀里:他虽然一时担心淑沅刚生产完身子受不了,可是看到淑沅把孩子拥住,他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看向还在地上边哭边说的娇娘,金承业的眼中只有冰冷:“那你来说一说,是哪一个教唆挑拨了你们姑娘和哥儿?”
汪氏终于抖着唇指着娇娘颤声道:“你、你还从实说出一切,还有谁,还有谁在挑拨我们一家人的骨肉亲情。”
她听到娇娘开口几句话后,便不相信这个丫头是无辜的,只是她相信绝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丫头,定还有人助她才是。
让汪氏震惊的是,钱氏已经捉到了,北府之内居然还有兴风作浪之人。
娇娘听到汪氏的话后,却哭的伏倒在地上:“夫人,不是婢子,真得不是婢子。婢子的确有错,却绝不会也绝不敢教唆哥儿和姑娘啊,婢子也没有理由这样做啊。”
她说到这里一面哭一面爬过去,抱住汪氏的腿继续大哭起来。
娇娘开始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一跪一哭她的心思反而活络起来,不但想要保住一条性命,还想保住她的差事。
只有差事不丢,她便还有机会接近淑沅和金承业,才能取得淑沅的信任和博得金承业的欢心。
孙氏皱起眉头来:“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是,这样又哭又抱着二夫人不放是哪个教你的规矩?你这样,就算今天的事情同你无关,又如何敢把哥儿和姑娘交给你!”
训斥的话并不是孙氏猜到了娇娘的心思,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孩子身边伺候的人并只是照顾孩子的日常起居,古人就说过教孩子最重要的是言传身教,而身教比言传还要重要些。
因此,选在孩子身边的人有“半师”的意思,要在日常生活里给孩子好的影响,且能在孩子做错事时进行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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