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淑沅看到吕福慧已经半起身,看着她抬起胳膊来就要指到自己鼻子尖上,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把吕福慧丢出府去,丢到庵堂里让其自生自灭吧。
给了她一条生路,以后是福是祸全看吕福慧自己了。她的话已经在嘴边,就等吕福慧把话说完了。
吕福慧却已经后悔自己嘴快了,前半句话已经收不回来,后半句话硬生生被她咽了下去。
她此时才看向淑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接下来要怎么办?自己的性子怎么就这么急呢,这半句话丢出去了岂不是让表哥难为?
吕福慧认定金承业对自己有情后,便安心的等着她的表哥为她做主;在她看来这是她的夫婿理应为她做的。
因此她压根儿就没有去想自己要如何做,更没有再去想如何让淑沅松口允她进门:现在这些事情理所应当就是她表哥去处置。
她现看一眼表哥,发现表哥好像有那么一丝的不耐烦——她没有看错,金承业本就挂着淑沅的身体,眼见吕福慧是一出又一出的不断给淑沅添麻烦,他是真得没有多少耐心再等下去。
吕福慧心中微微一紧,她在享受她的表哥对她的“疼爱”,在倚靠她的表哥为她的做主的同时,她更加的清楚她的一切全系在她的表哥身上。
刚刚她那过于着急想来给表哥添得麻烦不小,因此她连忙低下头,咬咬牙忽然举起手来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淑沅眨了眨眼睛,被吕福慧弄得有些迷糊了:刚刚大叫大喊的吕福慧才像本人,可是喊了一半就打自己这又是什么招术呢?
吕福慧却没有给淑沅多少思考的时间,接着身子一滑自椅子上溜到地上,她直接给淑沅跪了。
她做这一切当然不是给淑沅看得,还是因为金承业:打自己就是为了让金承业心里更加的怜惜她,而下跪也是同样的心思。
淑沅还真得有点措不及手,看着跪在脚下的吕福慧半晌都没有开声:她真得有点看不懂吕福慧了。
“嫂子,我该打该打!”吕福慧已经哭了起来:“刚刚那是失心疯了,绝非是我的本意。”
她抬起手来又给了自己几记耳光——反正已经打了,不如就打个狠的,打得表哥心疼万分,才能让她早早过上好日子。
淑沅咳了两声侧头看了看金承业,琢磨着:难不成是金承业刚刚咳了一声,才把吕福慧吓成这个样子?
可是再怎么看,金承业都没有凶神恶煞的模样,她在心里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再看向吕福慧淑沅就真得有点拿不准了:“你的意思是,都听我的安排?”
吕福慧连连叩头:“是嫂子的一番爱护之意,福慧只有感恩的。福慧以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肯定会在庵堂里好好的悔过。”
她迟疑了一下:“嫂子,我、我不用剃度了吧?”再把头发养起来能见人的话,怎么也要个半年,对她来说等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些。
淑沅摸了摸自己的手指上的玉戒:“那要看你与佛法的缘份了,如果你当真有那份福气,庵堂里的师太们自会收你为徒。”
庵堂里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金家的家庵当然只收金家的人,而其它的庵堂也不是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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