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纪青青就是淘气。好了,不管怎么说把我吓得不轻,过来,随我去吃杯茶安安神。”她和金承业说完话转头又吩咐道:“不要让大夫人和三夫人知道了,你们爷真是越来越孩子气了。”
她走到金承业面前,拿起手帕来拭了拭金承业的额头,然后上前牵起金承业的手来:“走吧。今儿晚上你们两个人要好好的给我压压惊才成。正好,我弄了面条,一会儿让她们给你们做熟喝上一点儿。”
金承业的额头上有一层细汗,而且他的手冰凉冰凉的:这些都没有逃过汪氏的眼睛;可是她没有点破,反而顺着金承业的话说了下去,同时上前拉起金承业手来。
“你不是想淘气嘛,我就当你是个病倒的,好好的照顾照顾你,就像你幼时那个样儿。”她说着话伸手架起金承业的胳膊来:“我和淑沅一起扶你进去好好的养病,走吧。”
金承业看了看汪氏:“有劳二伯母了。”他知道被汪氏看破了,可是汪氏没有叫破的原因却让他摸不准——是怕他们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吗?
淑沅也猜不着汪氏的心思,不过眼下金承业是真得需要一张床、需要一碗热水或是热汤,因此她没有多说什么依着汪氏的话扶着金承业进了汪氏的院子。
汪氏的屋子里并不像赵氏那里到处都是古董或是玉摆设之类的,摆放的东西一看就很平常,只有屏风不是凡品:淑沅不是很懂这些,但一眼都知道那屏风绝不是赵氏屋中东西可以相比的。
屋里的陈设平常的紧,可是色彩要艳的多。赵氏的屋里色彩要暗的多,因为她是孀居之人。可是汪氏屋里最显眼的就是红色和金色,虽然这两样颜色不多,可是就是这两种颜色把整个屋子都提亮了。
有种喜气洋洋的感觉,也让人感觉心里暖暖的;不像是赵氏的屋里,进去就让人感觉心里有点沉,就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缓些。
汪氏直接到金承业安放到床上,然后没有让淑沅动而是亲自取了一杯热水给金承业:“你不要再硬挺着了,现在这屋里没有一个人伺候着,就我们娘们你就不要再摆出一张笑脸,笑的太硬了。”
“可不敢这个时候让你喝茶了,还是等大夫来了之后再说。先给我说说倒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倒在后门那里?你现在哪里不舒服?”汪氏一面说一面把水喂到金承业的嘴边。
淑沅都不用细细的看就能知道汪氏对金承业的疼爱,那眼梢眉角、一举一动莫不带着担心与焦急,绝非是作伪。
她看一眼金承业,只有她知道现在金承业很讨厌汪氏,原因嘛:唉,那个男人倒底是谁,又和汪氏怎么回事儿?事实上她很清楚那个男人是谁并不重要,至于和汪氏怎么回事儿也几乎不用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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