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将你调到西亭棋室那是看重你为人踏实,又守口如瓶不喜在背后嚼舌根。”那管家苦口婆心,生怕这个人也犯了事在被老爷处死。
“可是祥叔我怕。”那小厮双手通红的握住笤帚的末端。
“光天化日你怕什么!”那管杂役的管家有些嫌弃,随后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
“你跟我是同乡前来投奔我是看得起我,当初你跟我说家中有病重的老母需要每日吃药,没有要钱。我便收了你,不求你感激。”
“祥叔你可莫要这么说。”小厮说着抬手连忙制止。
“起初你来到府上什么都不会,还打碎了老爷最喜欢的茶盏,可也并未怪罪与你。那日在西亭的长工回家娶妻,你跟我说西亭工钱多几吊钱想来这边打扫。”
“我用这几吊钱给家中老母买了补品,正是因为这几吊钱她身体好的很快。”那小厮说着有些泪眼婆娑。
“是啊!”掌事管家说着叹了一口气“我那么信任你,又那么帮助你,你却连当初的承诺都不遵守。这光天化日又是在太尉府,能有什么事!”
“祥叔,是我的错!是我糊涂!”那小厮说着摸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
“今后我定遵守我当初的诺言,不负祥叔的厚望!”那小厮说完直接跪了下去。
祥叔见状低头将对方扶起“你只要按照祥叔说的去做,祥叔不会害你。西亭也打扫的差不多了,你一会得了空去湖上给冰戳几个孔,放点气,免得将里面的鱼憋死。”
见那小厮远去的背影,管家深吸一口气将泪水憋了回去。
能骗一天是一天,这个要是再走,短时间内他找不到合适的人,总不能自己一个管家去扫院子吧。
“马槊送出去了?放了你一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圣人批了一摞的折子后疲惫的直了直腰,一抬头便看到站在殿外踱步巡查的尉迟循毓。
再看一眼殿内的刻漏,这人出去了两个多时辰,但自己放了他一天,换做是谁都不会这么着急回来。
出于好奇,圣人抬手将尉迟叫了进来。
“陛下有何吩咐?”循毓说着行了大礼。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圣人摆摆手,示意循毓起身回话。
“不早。臣将马槊等物送出后又去了国寺。”循毓知道圣人多疑,便将自己的行踪全盘托出。
“哈哈哈哈!朕怎么忘了,你那个堂弟还不回家?”圣人说着用手捧住大太监的奉茶,暖了暖手。
“他答应回家。”
“你不怪朕?或者说老国公没有怪罪朕嘛?”圣人说着垂眉,似乎并不在意这个答案,可茶水中的那张脸却出卖了他。
“臣并未见过老国公,他他每日沉迷炼丹,心无他想。”
循毓说着低下了头,事实上他去见了,只是两个人并未的正面相遇,只是在门外站着,只是站着他便知道了老国公的心思。
循毓是用过早饭后才从鄂国公府离开,那时尉迟早就离开了国公府,只是对方不知道他没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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