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她在狱中不会有事的,而且我想听听她跟杜勒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不说我只能晾着她,直到她说为止。”武尧安说说着,似乎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她...真的是你朋友?”尉迟有些迟疑。
武尧安没有回答,直到车子停下前她才看向尉迟,缓慢的眨了眨眼,随后说道:“正是因为是朋友,所以才想帮她。”
“啊?”
武尧安并未下车,撩开马车的帘子看向大理寺门口当值的小厮;“大力今日当值?”
“回大人,已经来了有两柱香了。”
“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我已经在门口了,让他带上我昨日说的东西来正门找我。”
“大人!”
大力一上马车边将外面的凉气带了进来,武尧安卑微的抱着暖炉缩了缩脖子。
“快点上来,别磨蹭。”
马车再次行走,车身后却跟了俩列士兵,一般大理寺司狱,一半是宫中的护卫。
听到马车后行军的声音,尉迟掀开马车的帘子向后看了一眼“你找来的?”
“现在趟浑水的人不止我一个。”武尧安说着低下头,目光涣散,脑海中又将案子过了一遍。
“大理寺办案。”武尧安快速下马车,将批文在一等府兵面前展示了一圈,抱着暖炉等着自己的人抄府。
尉迟则抱着刀一声不吭的冷着脸站在武尧安身旁,那架势好像有人敢反抗就能取对方首级一般,大力则跟着带来的官兵进了府中。
等府内声音渐渐变小之后,武尧安看了一眼身旁的尉迟点点头,两人信步走了进去。
正厅内大内的护卫压住了这宅子的主人王文进,王文进看到进来的武尧安有些错愕,思考了一下才壮着胆子问道:
“武尧安!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在这里撒野!”那男人挣脱束缚,站起身趾高气昂的俯视武尧安。
“王文进!贞观十四年强抢民女,并将对方年迈的老父亲殴打致死,那民女性子刚烈上吊自杀。哥哥一怒之下报官,却被你买通官员冤枉入狱,她嫂子也被你卖给了人牙子,而你却入了长安籍。”
见王文进的气焰熄灭了许多,武尧安漫不经心的眨了下眼睛,在这厅子四处走了起来。
“王大人这几年在长安过的可好!这些个瓷器、玉器和字画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听到这些那王文进一个扑跪,还好身旁站着大力站着帮忙挡了一下,那几个侍卫见状拿着刀柄将王文进拦住。
“大人明察!大人明察啊!是那贱妇先勾引我的,她阿爷也是自己撞到我家府兵身上才死了,说到底也就是贱命一条。那哥哥更是可恨,见敲诈我不成便直接报官,还好青天大老爷明察才免了小的罪责。至于那嫂子,她被谁拐卖了也不关我事啊!”
那王文进说着开始磕头,动作幅度夸张地武尧安想踹他一脚,那人大开大合的跪拜几次后,袖口中竟然掉出了两块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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