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阳断不是那种可以用性命哄她玩乐之人,可从几个府上查抄出来的物品单上来看,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那些珠宝,甚至还没有这公主府的奇珍异宝多。
“当然没有,不过我有所图,图的不光是那宝藏里的东西,更图让房氏一族一起陪葬!”
说话间高阳又将那仆人到的一盏热酒喝了进去,脸上尽是畅快之意。
这么多年她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就算是赔上了自己的命,她也觉得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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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皇室又怎么会认这么一个人。
“我将其中的利害与她说了许久,她大病了一场后才将将安心在我府上养病,人也逐渐开朗起来。”
高阳说完看了一眼尉迟循融,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尉迟有些摸不到头脑。
“说起来那时循月也养在公主府,两人那时在我府上形影不离。循月不嫌她是个哑巴,什么都与她说。”
“既然要好,为什么我们每次提到公主府的事情循月会如此害怕?”听到这些后尉迟终于按耐不住,问了出来。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本来身边带着复裴雪并没有什么,可那日狩猎后房遗爱突然说了些奇怪的话。我担心是辩机说了什么,便将与此事有关的所有人统统杀了,包括那些我派出去调查复裴雪的探子。”
武尧安放下手中的热酒,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压压惊。想必就算辩机不说什么,以公主这般猜疑的性格也挺会将他斩杀。
“辩机于复裴雪有恩,听到此事后她与我大闹了一场。此后房遗爱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包括她的身份。可辩机的事情之后,她便什么事都不与我说。”
高阳的声音逐渐变小,甚至已经开始有了哭腔。
“我以为她只是像往常一样,便搬到了庄子上住了一阵,准备凉她一下。那次我也有些生气,我堂堂一个公主,每次两个人有矛盾都是我先低头,那次我没有低头。”
高阳说完突然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将酒杯放回了身旁侍女的手中,那侍女大概是跟着高阳最久的一个,此刻早已经控制不住泪水。
“等我再回府的时候,她正拿着剑站在我们曾经生活的庭院中,就像是特意站在那里等我一般。”
高阳话还没有说完,这件推演室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阳光照进屋内,让几个人一瞬间有些不适应。
“循月?”看清来人后尉迟有些微微皱眉,突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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