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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死透之后,杜勒坐在草堆上休息了一下,虽后又按照段瑜身上的伤口又在自己身上砍了几下。
伤口做好后杜勒深深喘了一口气,将衣服从段瑜的身上脱了下来,见对方腿上有胎记,杜勒又挥刀在两人腿上同样的位置划了数刀,直到这种特有标记消失不见。
杜勒将两人衣服互换,最后将段瑜的脸皮剥下砍碎,身体肢解分别扔在了不同的地方,许是觉得伤口不够,向林子外走着的杜勒又用刀在身上划了数下,眼看着要走出这片林子时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出门也不带个随从,就我们四个?’
听到声音杜勒躲在暗处观察,见是武尧安一行人随后计从心中起,看着不远处的石头将裙摆卷起塞入口中。
随后杜勒用脸狠狠地在石头上撞着,直到血肉模糊,虚弱的杜勒忍着痛将石头顺着山坡滚下,顺势在草丛中躺平。
“救命救我救命救命”
“既然段公子不想回忆那就不要回忆了,我们也只是好奇而已。如果这山中真有什么匪患,也好报官处理才好。时辰也不早了,等段公子身体好些再来探望。”武尧安说着做辑后带着尉迟离开了段府。
出了段家的宅子,武尧安绕了几条街才找到管家说的那家酒肆,进去后又找了一处及其偏僻的地方坐下。
“来吃饭怎么不带大吴他们出来?”尉迟将刀放在了一旁,歪头看着武尧安,总觉得她们这样做有些不仗义。
“没那么,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武尧安说着喝了一口茶,随后观察着尉迟的神态,“不知道你有没有察觉,这段瑜段公子有些古怪。”
“恩,他身上的刀口确实奇怪,有些是打斗时留下的,有些却像是自己割出来的。”尉迟仔细回想着,还有那人的脸上也很奇怪,完全不是野兽啃咬的伤痕。
当时不仔细追究完全是因为段瑜昏迷,以为醒了之后会问个明白,可刚刚看到段瑜的神情,很显然是想把这件事吞进肚子里不想再提,那她一个外人更不会去趟这浑水。
“既然知道古怪为什么不说?如果我不问你就打算憋在肚子里?”武尧安有些怒气,这尉迟的心思比身边任何人都要难猜!
“我的责任是保护你的安全,查案的事与我无关自是不会多言,更何况君子应谨言慎行。”
尉迟自认为她是有侠气的,可也只存于江湖上,对于这种应当是官府处理的事情她万般不想插手,她也没那个心情插手。
“如果人人都如你一般,见到这种事情袖手旁观,那这世间有什么公平可言?真相又合在?蒙冤之人又该如何得到正义?”
武尧安说着有些激动,甚至想直接拿着木鱼敲醒尉迟那榆木脑袋。
“你我本就道不同,真相与我而言本就不那么重要,尉迟家的血脉本就不是为了真相这二字活着的。”
尉迟声音冷静,一手端起茶水,说话时的目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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