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尧安说完又看向大吴。
“案卷室这边的茅厕在修葺,你带着他去库房右后方的那个,下次可别在走错咯”
武尧安说着笑了一下,那笑容人谁看都有点瘆人。
大吴心领神会,这库房后面哪有什么茅厕,只有那几间关押着需要审问的犯人的牢房。
等人都走后尉迟看了下武尧安有些不解,“就这么放了?”在她心里武尧安不是这么没有防备心的人。
“没。”武尧安说着摆摆手。
“大晚上的,除了巡查的侍卫其他人都睡觉了,动静太大把他们吵醒明天又要去唐大人那里告状,先把他抓起来再说,既然是伙房的,查清楚了明天让他们过来领人。”
武尧安说完伸了个懒腰,“回去吧,明早看看大力那边的情况再处理吴三金的事情。”
尉迟也不推辞,她本就不想管这些事情,要不是
“走了!”
“高阳又去了掖庭?难不成还真迷上了推演之术?那大理寺那边有什么新动作?”长孙无忌写下纸条卷进竹筒听着暗卫汇报。
“还是没有动作,不过听说尉迟循融今日傍晚已经在大理寺任职了。”
长孙无忌点点头,随后走到探子面前,将手中的竹简放到了对方手中“荆州。”
待那侍卫走后独自一人走到棋盘前,动了一颗棋子,随后大笑一声。
尉迟敬德啊尉迟敬德!如今你也来这朝堂上掺和一脚?
即便是你们尉迟家在战场上凶猛无敌,可这朝堂上的风云变幻你一个武将把握得住吗?
长孙无忌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当初两人在朝堂上分庭抗礼的情景,武将就是寿命短,也就沙场上那么几年的岁月,下了沙场才是他们这些文官的天下。
他还记得那尉迟敬德在朝堂上的时候特别喜欢揭发他们这些文官的短处,居功自傲,每次都喜欢当着他们几个文臣的面指责几人的过失,丝毫不讲情面。
可无论从哪方面讲自己都是比尉迟那个武夫更高贵的存在,凭什么要被那种人指着鼻子当众羞辱!
每每想到这里,长孙无忌就及其的厌恶,那些年扰的他们这些人是敢怒不敢言,生怕落得一个不好的名声。
后来那人也是识趣,见大势已去便立刻告老还乡,可这子孙后代便得不到他的庇佑,都被以前看不惯尉迟的这些老人联手打压。
这些年也都被他们这些人调来调去,不过好在这人的后代没多少,不然就真是白费力气。
长孙无忌嘴里念念叨叨,伸手又挪动了一下棋子,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窃喜。
“老骥伏枥,还不是你自己伏,就你那些徒子徒孙?没什么好惧怕的!天要亡你尉迟家!”
长孙无忌说着扇了两下手,那么样就好像尉迟敬德真的坐在对面跟他下棋一般。
“新帝是个宅心仁厚的,才会看在你的薄面上让你那个孙女去大理寺,可哪又怎么样呢?如今这朝堂”
长孙无忌啪的一声将那棋子落下,随后咯咯咯的大笑了起来。如今这朝堂还不是他长孙无忌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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