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跟你说一下,那几个世家子弟找到了,说是一不小心在猎场里面睡着,所以才忘记下山。”
循月走进来后拍了拍尉迟的肩膀小声的附在对方耳边说着。
尉迟将手伸向循月漏出护腕的带子示意她帮忙系一下,并没有对那几个人是否真的在猎场睡着而发表看法。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那种带有一些侵略性的眼神。睡着,也许只是循毓让她别插手的说辞。
半晌,将护具穿戴好的尉迟才再次开口:“马球比赛你有没有押注?”
循月羞愧的低下头,她哪敢再下赌注?自家姐姐这个性格她算是明白了,做什么事都留不止一手,这要是自己再下个夺榜的赌注,保不齐这人又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此时循月脑海中不断闪现着早上大哥的话。
‘昨夜我看循融蹲在帐篷外面埋了几只小鸟的尸体,我躲在一旁大概数了一下,如果把那些尸体都算上的话她可就是甲等,真搞不懂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循毓说完看向酒醉后还未彻底清醒的循月,两人虽是堂亲,可论关系却要比那个常年不回家的尉迟亲近许多。
‘难不成她是怕用这些小东西胜之不武?可这人从小就争强好胜,就连去战场也抢在我们几个前面,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会把那几个尸体埋起来的人。’
听到这循月的酒可算是醒了,还能为啥,还不是自己压了堂姐第二!
“堂姐现在的名声就算是我不压,光是说出来也会让他们振聋发聩的。”
循月哪敢再多说话,生怕自己开玩笑说要月亮,这堂姐就给自己摘下来一个。
见循月破天荒的老实一会,尉迟转头看向武尧安,还是一副老成的样子。
“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可有压注?”
长安城里的姑娘们即便是面上碍于各家的地位维持和平,可暗地里也是各自较着劲。
武尧安属于与他们玩不到一起去的,虽有少卿的头衔,可前几次这种活动她都是被孤立。
循月则是属于那种基本上不来的,毕竟没有家族里的长辈在场自己一个人很容易被戏弄,索性称病在家,这也让她在外界落得一个娇弱的名声。
围猎压注也是因为循月被那些千金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压,本来那些人就要看她笑话,可没想到被那浑身是血的尉迟吓到。
这次马球哪可能再拉循月压注,还嫌输的不够多吗?
被点到名字的武尧安瞪圆了眼看着尉迟,随后摇摇头。她对这些本就没什么兴趣,之前压尉迟也是想试试自己推测准不准。
尉迟点点头见时间还早,又将护具检查一遍,检查好后便向着马球场的方向走去,还没走两步便被循月叫住。
“堂姐!”
循月看着停住脚步的尉迟,小跑着到了对方面前,扭捏的说着:“我看杜鹏举在另一队,要是上场碰到的话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尉迟看着她这副娇羞的表情,伸手按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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