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话,张静禅只说过一次,只对他一个人说过。后来,张家出事,禅哥再没提过。
原来,禅哥他还记得。
原来,禅哥还对这个女人提过这句,在无数个夜晚支撑黎允墨跟着他走下去的信仰。
黎允墨回头,眼神复杂地望着她。也许这位短暂的白月光,对禅哥而言,真的有不一样的意义。毕竟当年禅哥和她相遇的那几天,整个人性情大变,为了她变得又茶又渣——虽然很快恢复了正常,但不是真爱,怎么能够?而且那一年,是禅哥这辈子最后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所以多年后,他们背着他重逢,一见面依然是烈火干柴天雷地火……黎允墨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再想到这么多年来,张静禅孑然一身,仿佛断了男女情欲。如果李微意肚子里真的……也许就是张静禅这辈子唯一的……
他咬咬牙,说:“你跟我上来。”
李微意挑了挑眉。
仁义啊。
黎允墨把李微意带到三楼一个没人的小会议室,让她等着,还让人给她倒了杯温热的不会伤胎气的菊花茶。李微意气定神闲地等了十几分钟,没等来黎允墨,倒等来了那天跟着张静禅的女秘书。
秘书说:“李小姐,请跟我来,张总在等你。”
李微意:“黎允墨呢?”
“哦。”秘书随意地说,“黎总刚挨了张总批评,去手抄公司管理制度10遍了。”
李微意看她一眼,明白这是张静禅让人说给她听的。抄就抄吧,改变他禅哥命运的代价,10遍制度算什么啊。
到了走廊尽头的办公室,秘书敲敲门,示意李微意进去,自己留在外面,关上门。
这间办公室并不是很大,一大排书架放满了书,一张办公桌,靠窗放着一个茶台,几张沙发,几乎都是黑白灰色调,简约整洁。张静禅坐在暗光沉沉的老板桌后,手里拿了叠文件,抬头看她一眼,把文件“啪嗒”一声丢在桌上。
他今天没穿西装,穿了件墨灰色夹克和休闲裤,里头是白色t恤。他往后一靠,长腿支棱,单手按着下巴,微微偏头望着她。
这人随意流露的气场,隐隐迫人。李微意正斟酌言语,张静禅说:“白月光来了,坐。”
李微意脸一热,刚要解释,张静禅看一眼她平坦的腹部,不紧不慢地问:“几个月了?听说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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