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另一边,应无臣到了军营,马车入了内,直奔主帐,子一打开了马车门,应无臣就那样端坐着,一动不动。
君辞先没有察觉,把阿驰拍走,让它自己回马厩,感觉没有动静,转过头才与应无臣四目相对。
君辞四周看了看,军营经过这几日的整顿,已经没有人敢随意围聚,该守卫的守卫,该歇息的歇息,该操练的操练,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她有低下头看了看土路,也算干净整洁,这人为何不下车。
“九郎君?”君辞试探地喊了一声。
“唔。”应无臣大大方方应,可就是不动。
子一非常贴心地挪开让了道来提醒君辞。
领会含义的君辞:……
心里无言至极,她还是亲自走到马车旁,伸出了手。
果然,应无臣起身了,弯身出来,一手搭过去,借着君辞的力道,下了马车。
他清贵雍容,容色无双,昳丽俊美,衣着精贵,一出现就能引得万众瞩目。
“我住在何处?”应无臣浑然不在意那些或惊叹或打量的目光。
“营帐简陋,远处有院落……”
“不,我就住这里。”细长的手指一指,正好是主帐。
“这是我居之所。”君辞是没有什么男女大防,但也不想众目睽睽之下,和一个男人同帐,又不是行军作战的时候没有条件。
“我知,才要住。”应无臣笑得温润无害。
本来要发作的君辞,想了想,她点头:“行,给你住。”
主帐是最宽大的营帐,想到这人的精细,君辞也就不与他计较,院落在几里外的屯田之处,那边多是寻常百姓,路径狭窄,不宜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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