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蚩都喝不了三爵。”
“闭嘴”古山蚩瞪着他。
“川谷,你是这种人?怎么可以看不起女生呢?‘醉仙’我也是喝得的呀。”难得碰到好酒,欧素影当然不愿意错过。
“这‘醉仙’还有个俗名,叫‘舌刺刺’,你知道何意不?”
“辣舌头?”
“非也,是大舌头,乌拉乌拉乌拉乌拉,一喝醉了啊话特别多,说个没完,所以叫‘舌刺刺’。”川谷模仿大舌头的样子,逗得几人发笑。
“哈哈哈,我还是想喝些尝尝。”
“那你喝一爵即可”刘据说道。
有一则二,有二即三。
几人谈笑喝酒吃饭,哪里还管得了喝了多少,暮色中,几人酒足饭饱之后互相搀扶着东倒西歪地去了隔壁的‘骊氏驿站’。短短几十步路,倒是走得弯弯绕绕的,大半炷香才到。‘香远’酒舍的老板站在门边看着几人进了驿站才放心回去。
醉酒是真,醒酒也是真。
卫伉起身,去马厩看了看马,瞧见楼上左侧禁闭窗户的房间,忍不住发了呆,心中酸楚。“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这么快醒酒了?”古山蚩出现在廊下,看着院中的卫伉。
“嗯。你怎么没睡?”
“都醉成川谷那样的,出了事,谁来负责?”古山蚩顺着卫伉方才的视线,瞥了瞥楼上,“要是睡不着,我陪你喝一杯。”
两人来到一旁马车,马匹已经卸下关到了马厩喂食和休息,马车的架子撑在石头上。古山蚩钻进了马车,翻倒出一个竹管,拿出来后坐在车前板上递给卫伉。
卫伉闻了闻,‘香远’酒。
“亏你想得出来!”卫伉拿掉塞子,喝了口,入口醇香。
“爱酒之人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古山蚩得意道。
古山蚩嫌弃‘香远’酒舍的酒器粗鄙,一时找不到自己看得上眼的其他酒器,又不舍得放弃‘香远’,就砍了驿站的竹子,用一节节的竹管来装酒存酒。
卫伉不懂古山蚩的别扭,酒器不好,配不上好酒,竹管怎么就配得上了。想起欧素影常说古山蚩的话,也忍不住冒出句,“矫情。”
听到卫伉说这句,古山蚩没有听川谷说的时候那么生气,反而非常认真地对卫伉说道,“她,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卫伉惊疑地看向古山蚩。
古山蚩失笑,“你跟她对视就脸红,多说几句话都结巴,我又不是瞎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你的心思。”
“是吗——”
“南星喜欢她,她只能是南星的。”
“卫伉,我劝你一句,管不住自己的心思,就离得远些。”
“嗯,我先去休息了。”卫伉把竹管还给古山蚩,离去。
古山蚩自己灌了大口的酒,“这酒也有些烈呢!”
这个卫伉,木讷了那么久,难得碰到个喜欢的姑娘,还好巧不巧的与太子据喜欢同一个。平日里感情再好,东西互相谦让,这娘子也是可以想让的?为了前程,也顾念着些你卫家的荣誉,离太子据的女人远些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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