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这股蛮横劲了,他巴不得谢绵一口答应,进来查!
他这殷切期盼,从眼中闪过。一时之间没藏匿好,竟然被谢绵捕捉到了。
谢绵心中了然,这怕不是一粟堂引七品居其他人入的一个局!
如果就她一个人来一粟堂肯定没事,但若是七品居其他人也来找,没找到人的话,一粟堂便大可以告七品居血口喷人,狠狠的讹一笔!
想到这,谢绵脸上露出一抹自以为最善意的笑,“不用了,本姑娘不寻了!”
她看向身后众人,给了一个稍后再解释的眼神,率先开门走了。
其余人正在气头上,见谢绵离开,都有些呆愣。
带头的伙计瞧见谢绵眼神,心里咯噔一声,立马沉声对身后众人道:“既然谢姑娘不寻了,那咱们也离开,走!”
带头的伙计是七品居最年长做工时间最长的伙计,见他发话,其余人也是没有任何犹豫,都离开了。
一粟堂的迎客小厮见谢绵突然要走,面色有些不敢置信,“姑娘不找了?”
谢绵闻言,抬脚迈出门槛的动作一停,轻笑的回答道:“对的,我不找了呢。难不成,你希望我们找下去?”
见这迎客小厮如此,谢绵更疑惑了,同时刚刚心中的那番猜想,也越觉得自己猜的是对的。
小厮知道自己问错了话,连忙道:“不敢不敢,姑娘做的决定,岂是我一个下人能左右的?”
虽说小厮不知道谢绵的身份,但瞧她衣裳布料皆为上乘,发鬓间玉钗价格不菲。他自认为见过世面,也能猜出这是京都中有些身份钱财伴身的小姐。
谢绵“哦”了一声,淡淡道:“既然你是说错话了,那么也不是什么大事,下次,我还会再来。”
小厮忙不停的道:“好好好。”
谢绵道:“走!”
其余人齐齐跟着谢绵离开了一粟堂。
回去的路上,带头的伙计常叔有些疑惑,他瞧着谢绵的侧脸,问:“谢姑娘,刚才我们明明可以进去寻宋老板的,你为何不进去?”
常叔是这些人当中威望最高的,他其实在附和谢绵的时候,也是不太相信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作为。
所以他打心底,还是有些不相信谢绵的。
见常叔这样问,谢绵也不含糊,沉声道:“刚刚我瞧见那小厮看我们的眼神有问题,我觉得,这一粟堂里面必定有诈!”
常叔闻言,心底轻嗤一声,这小姑娘家家的怕这怕那,刚刚他们那么多人在呢,有诈不成?
想到这,常叔道:“可是刚刚我们那么多人,何必怕他一个?”
谢绵此刻也是意识到了常叔可能不信任自己,她本来不想过多解释的。但一想到常叔是七品居的下人,便还是耐住了性子,解释道:
“凡是不可见表面现象,一粟堂那么大,若是我们进去了,他们暗中埋伏了人怎么办?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宋老板没救到,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救!”常叔听这小姑娘叽里呱啦说一大堆,心里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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