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无事,这天假期结束,邱国相等大小官吏都陆陆续续地回来了,见面都向舒晏道谢、道辛苦。舒晏就像邱国相汇报了那劳军帐簿和建庠学帐簿有问题一事。
邱国相一听,惊道:“有这种事?”
舒晏道:“当然了,我亲眼所见。事关民情,那些钱可不是小数目。”
“嗯,你先下去,等我叫来唐回,细细地查。”
舒晏只好退出去。舒晏虽说一人兼着两个职,可是那点差事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一个人比以前两个人做得还要好。除了当差,闲暇时就去城北练习射箭。过了些日子,查帐簿的事还不见动静。
这天,邱国相突然把他叫了过去,对他说:“舒文学,恭喜恭喜。”
舒晏不知喜从何来,问道:“下官有何喜事?难道是那帐簿的事查到了?”
邱国相把脸一沉,道:“那件事跟你有多大关系,算什么喜事!我说的喜事是,刚刚接到朝廷通知,要你们这些新举的孝廉马上去洛阳策试。要是策试成了,你就是朝廷的命官了,就不用在这儿当这个临时差事了,这难道不是喜事吗?”
舒晏听了,先是一喜,紧接着又固执道:“这果然是喜事,但是那件事不查清我是不会走的。”
“什么?舒晏,你傻了吗?你的前程要紧!那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何必咬着不放!”邱国相生气地道。
“国相,当官就要为民做主,如果为民做不了主,当再大的官又有什么用?我宁可晚去几天,也要等这件事的结果!”
邱守泰心想:没想到这个舒晏这么死心眼,当初真是看错了他。“你,你,哼!”他气得用手指着舒晏,然后拂袖而去。
第二日,正是休沐日,舒晏又买了些吃食去唐公公家。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有人在跟唐公公争吵。那人说道:“你既然把祖传的宝弓赠与他人,就别想我认你这个父亲!”
舒晏一听,这人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接着听到唐公公的声音道:“你认与不认有什么分别?那舒郎仁孝无双,对待我就如我的亲生子孙一样。而你这逆子,眼里何曾有过我这个父亲,哪里比得上他半点!”
那人气道:“哼,你以为那个舒晏是什么好东西吗?他死死抓着那劳军的事不放,要置我于死地呢!”
舒晏在门外寻思:什么?这人是谁,怎么扯出劳军的事来了?听这声音好像是——唐回,哦,原来唐回就是唐公公的儿子!
舒晏正在猜想,就听唐公公又道:“是你自己做了违反国法的事,怎么能怨得他人!”
“你以为这些事都是我自己做的吗?哼哼,这么大的事我自己做怎么能掩人耳目?只是那姓舒的咬得紧,万不得已,姓邱的就把我推出去而已!”
唐公公道:“既然做了,就是对不起祖宗,更对不起汝阴的百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唐回道:“阿翁,我知道,我是难逃干系了。不过我们好歹也是父子一场,我最后求你一件事,你把宝弓给了别人也就罢了,但是那《乐经》你总该传给我了吧!”
唐公公道:“你这逆子,我家祖传的这两样宝贝,我何曾不想传与你。可是你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曾经百般劝慰,你就是不听。枉我传了你一身的武艺,若是把这宝弓给了你,你就如虎添翼,为非作歹起来,岂不是要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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