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交给我去做好了。”
周氏说道:“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伺候家翁走了这么远的路,着实够累的了,哪还能让你来做呢?你就安心的休息休息吧。”
舒博广一听儿媳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非常的高兴,招呼谢义道:“有什么活儿,让他们去做,连日赶路,咱们也该好好歇歇了。”
谢义不敢违背舒博广的话,陪着老主人在一旁歇息。
当下舒安、周氏两人杀了一只鸡,准备了几道饭食。一家人吃过了饭,把上房收拾出来,给父亲和谢义住。他们两口子住在偏房。
舒家本是寒门,也用不起仆人。谢义本来不是舒家的仆人,而是舒博广任太学博士时的一个侍从,他比舒博广年龄还要大五岁。如今年过花甲,失去了差事,舒博广看他无依无靠,又没生活来源,就将他带回家乡。
老头别看年龄大了,但身体还算硬朗,做事也勤快。舒安和他不分主仆,有活一起干,有饭一起吃。舒博广不允许谢义称呼舒安为“小主人”之类的话,更令儿子及儿媳称呼谢义为“谢伯”。
舒博广在家乡那是一位名士。他一回家,乡里父老都来拜望他,舒家因此热闹了好一阵子。
舒安、周氏小两口对待父亲是相当孝敬,每天做好了饭食都端到老人家屋中,而且非要等到老人家吃完了,才撤下来自己吃。对待谢伯也是从不把他当仆人看待。有什么重活、累活都不让他去做,而是自己抢着先做完。两位老人身体都很硬朗,根本不用人伺候。
舒博士年近花甲的人了,每天也要读书,不光是《礼记》、《周易》,就是只有一万多字的《论语》,也是经常诵读。舒博士不光精通经史,书法也是一绝,每天早上都要来一篇行书。谢义在旁边伺候,读完书、写完字,两位老人闲不住,就去园地帮忙,他们干起农活来一点不比年轻人差。经过四个人的辛勤劳作,舒家的庄稼和桑树长得比别家的分外的好。
舒家四口说不上有多富裕,但父慈子孝、主仁仆义,其乐融融,引来了乡里人称赞不断。尽管如此,但在一家人快乐的背后,有一个阴影始终蒙在四个人心中——那就是舒安两口成亲三年了,却始终没有孩子。小两口着急,舒博士着急,就是谢义也跟着着急,只不过他一直没有机会开口问过。
这天,周氏去河边洗衣服,谢义和舒安在桑树下歇息。
谢义问道:“大郎成亲有多久了?”虽然舒博士不允许自己称呼舒安为“小主人”,但自己也应该有自知之明,不能自大到直接呼以“贤侄”,就以“大郎”敬称。
舒安却遵循父亲的教导,对谢义尊敬有加:“成婚三年了,谢伯。”
“大郎饱读诗书,可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
舒安脸一红:“不瞒谢伯,小侄俩口何尝不知,何尝不急!三年来,也曾请医调治,可越着急越没有什么动静。”
谢义说道:“孕育是所有生灵延续生命的大事,夫妻双方有一方体质羸弱就不能受孕,并不好判断是男方或是女方的病因。我这里有一祖传秘方,男服七子散,女服紫石门冬丸,另加几味药佐之。不管是夫妻双方谁的病因,有病的治病,没病的也没有坏处,一年之内就能见效。”
舒安一听大喜道:“如能让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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