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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发现陈剑秋盯着他的手,没好气地一脚踢过来,结果没见眼前之人有太大的动作,自己一脚却踢在了铁笼子上。
铁笼子一动不动,脚却肿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士兵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哀嚎。
陈剑秋站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他。
另一个士兵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打开了铁笼的门,对着陈剑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陈剑秋也不客气,大摇大摆走了进去,还不忘记说了句谢谢,目送着那个受伤士兵被人架着一瘸一拐地离开。
等到附近没人后,他转过身,看向了铁笼的角落。
飞鸟的母亲看起来要比刚才虚弱的多,嘴角依稀可见点点血迹,她其实已经感觉到了笼子里的动静,想睁开眼睛看看怎么回事,但身子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陈剑秋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暗道不好。
遭了,这帮畜生怕是一点吃的都没给她,她这样怕是都撑不到明天啊。
他走上前去,轻轻地握住了妇人骨瘦如柴的手腕,示意她不要动,然后扯下自己里面布背心的一角,替老人擦去嘴角的血污。
他走到靠近笼边的另一个角落,盘腿坐下,开始大声嚷嚷:“老子的晚饭呢?老子要喝水!你们这帮婊子养的!”
声音越来越大,话越骂越难听。
没过多久,副官带着两个士兵走了过来。靠近笼子后,他从士兵手里拿过一袋水和一块面包丢进了笼里面。
“喂,我们给你安排的床位还舒服么?”副官弯腰凑近了看向笼子里面。
“不错,环境还可以,挺安全。”陈剑秋捡起水袋和面包。
副官大笑着转身离开了,打心眼里把这个人当成了毫无底线,不知羞耻的乡巴佬。
随着副官的离开,陈剑秋脸上的笑容陡然不见了,他赶紧回到妇人身边,打开水袋,将水慢慢喂进妇人的嘴里。
妇人的喉咙在小幅度地起伏,在喝了几口后,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陈剑秋小心翼翼地为妇人擦干净嘴角,转身取来面包,从角上掰开一小块。他环顾了下四周,没有找到任何容器。
他掬起了自己的左手,倒了一点水在手心里,然后把那一角面包放进去,一点一点地蘸着水。
他不太想把一块铁一样硬的东西直接塞进飞鸟母亲的嘴里。
面包在水的作用下变得稍松软了点。陈剑秋这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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