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怡琳慈爱地为弘昀抹去下巴上的口水,把他搂紧了些,喃喃动着嘴唇,说:“怀弘昀的时候,妾身一直吃药,导致他现在痴痴傻傻,不受人怠见。可怜的儿啊……”外面的人看到母爱泛滥的一幕,无不感动。可是下一秒钟,怡琳就调整的口气,亲昵地说:“所以,妾身想求求大人,帮我生个孩子。”
伯堃双眼圆睁,尽量克制道:“你怀里还抱着个孩子,怎么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来!”
怡琳略带撒娇地说:“大人,怡琳可是天天念着英华殿前与您的缠绵,您可知,妾身的心从没离开过您身边?”
伯堃承认自己曾起过利用怡琳给胤禛戴绿帽子的念头,暂不说怡琳在怡红院绝情负义地砍他一刀,他也再不会做出对不起亦蕊、越儿的事。现在,他看到怡琳这副观音像,狐狸音,只觉得恶心。
怡琳妖媚的声音继续说:“妾身约您子夜时分来,您却屡屡失约,害妾身等得好苦呢!”她见伯堃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将弘昀往冰冷的地上一放,利索地站了起来,毫不客气地说:“看来,那一刀是斩断你我之间的情谊呢!那好,本福晋就不和你讲情,讲钱吧!明日先给我二十金吧!另外,相信你早就看出来了,这妆匣失窃是本福晋自编自导的,配合演完这出戏吧!开始吧!”
伯堃不以为然道:“你知道我一定会帮你?”
怡琳抱起弘昀,看也不看伯堃,又坐下,道:“你有得选吗?”她抬起眼,嘴唇微勾,轻声道:“另外,虽然我的身份是侧福晋,但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你懂吗?”说罢,她慢慢竖起左手四个手指,又用右手掌横划一下。
伯堃心中明亮了许多,他说:“你背后是谁?”
怡琳注视着伯堃的眼睛,用不屑的口吻,慢慢地说:“你不需要知道。你的秘密在我掌控之中,要我闭嘴,就要听话。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你的秘密就会传到四贝勒耳中,马佳一门要不要灭族呢?你爱的那个女人……她的安危,嘿嘿……”
伯堃怒道:“你倒底知道多少?”
怡琳掩嘴娇笑起来,说:“你想知道吗?好好听话,我就满足你。”
伯堃从绿绮轩走出来时,脚步如千斤重,二十金他有,但是这只是一个开始,并不是个结束。李怡琳,这个可怕的女人!
福熙楼
亦蕊伴着弘晖,眼圈早已熬得通红,她几夜不曾安睡。弘晖的病情古怪得很,发低烧,退烧,又发低烧,又退烧,身体虚弱,成日无精打采。余大夫换了好几个方子,愁得他皱纹又多了几痕。好不容易,这次似乎没有恶化,正常的体温已经保持三日了,精神也好了许多。弘晖小孩心性,稍稍恢复精神就闹着去园子里玩,适逢春雨连绵,这才哄了下来。
胤禛大概在畅春园小住了一个月左右,刚回府来,听闻弘晖有恙,接连七八天都歇在了福熙楼。怡琳已拿到天喜丸,日日巴望着胤禛到来。
医馆
一个儒生打扮的青年人端坐在诊桌前,徐大夫正在为他把脉,青年人机警地观察着左右,突然反手一按,徐大夫感到手臂一麻,显然对方是个武功高强之辈,施劲于阳池穴,顿时令徐大夫右手失去了反抗之力。二人用袖掩盖手腕处,旁人来来去去,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青年人慢悠悠地说:“主人让我告诉你,要你办事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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