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绿绮轩
怡琳正跪在一尊白玉观音像前念念有词,有奴婢来报,说徐大夫来了。怡琳连忙起身,略带敬意地将徐大夫请进府屋来。望闻问切后,徐大夫抚着三寸须,说:“李福晋脉象较沉,细、弱,阴寒内盛,阳气不足,宫虚亏寒。百病起于寒,确实不易有子。”
这类诊断,怡琳并不是没从别的大夫那听过,早已不以为意。怡琳说:“本福晋已诞下三子,怎说不易得子呢?”
徐大夫忙不迭地答道:“怀孕这种事,更多是天意。例如,在年轻体壮时多服暧宫之物……”
“废话!”怡琳不满地说,“开方子吧!可以易孕,并有利于得男的。多少银子都没问题?”
徐大夫咽了口口水,说:“李福晋,在下倒有一祖传之方,连续服食,包您如愿以偿。只是……”
怡琳大喜,见他一脸贪婪,皱皱眉说:“要多少?”
徐大夫说:“此物名天喜丸,一丸一金连服十丸。但要求连续十日与男子欢好,不可中断,否则全然无效。”
怡琳如同被冷水浇头,先不说十两金难筹(注:康熙年间金贵,一两金大约抵八十两银子,每个月身为亲王的胤禛也有一百五十两银子的工资,当然赏赐和灰色收入不算,嘻嘻)。关键是要让胤禛连续十夜都留在她房里,可谓难上加难,况且最近胤禛每月只来个天,实在不好办。
怡琳一咬牙,说:“你回去备着药丸,待本福晋通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徐大夫摇头道:“这药丸原料极其贵重,李福晋若不下点订金,怒在下无能为力。”
怡琳白了他一眼,倒空了钱袋和妆匣,说:“这些东西怎么也值上三两金,剩下的等送药时再取。”
徐大夫唯唯称是,收拾了财物,便想走。
“慢!”怡琳冷冷地说,“若你敢欺骗本福晋,又或者你的药不灵。本福晋自然有本事让你一家陪葬!”
徐大夫一惊,要不是他记得主子的嘱咐,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了。也正是他这看似自若的表现,让怡琳多了份期待和指望。无论怎样,得先筹到剩下的七金,钱从哪来呢?突然,怡琳远远看到一队侍卫巡逻的身影,不由眼前一亮,祥益丰的公子,七金还不是轻而易举。
迟朝作为胤禛的贴身侍卫,自是跟去了畅春园。伯堃暂时没有别的差事,在此期间,胤禛让他负责保卫贝勒府。几日后,伯堃听得来报,绿绮轩进了贼人,盗走了李福晋的东西。
伯堃不知怡琳又要搞什么名堂,只得过去看看。一进绿绮轩,见到怡琳抱着弘昀坐在榻上哭泣,妆匣空空如也,打翻在地。
怡琳泣道:“那贼人闯了进来,直接掏走妆匣里的宝贝,就跑了!”
伯堃暗笑着这女人的愚蠢,让侍卫、奴才都到屋外等候,说:“李福晋,微臣已经来了,您也别装了?”
怡琳仍用袖拭泪,搂着弘昀,苦着脸说:“妾身不这样,大人怎么会亲自来呢?”表情虽苦,但话语间极尽媚态挑逗之意。
伯堃“哼”一声,冷冷地说:“有事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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