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他这么一说,翊乔的脸变得苍白惨淡,立言不平道:“哥哥的学问都是白做了。居然不知佛中禅机‘泥中莲花’一说,呜呼哀哉!”
年羹尧气极,说:“你现在还有空与我掉书袋,快跟我回去!”
“慢!”胤禛出现在他们身后,说,“泥中莲花,有趣有趣。要不是刚才公子一席话,在下还误会了翊乔姑娘,望姑娘海涵。”说罢,他向翊乔揖手示礼。
翊乔裣衽回礼:“翊乔多谢金公子赏!”
胤禛继续说:“在下于二楼包个了安静的厢房,不知几位是否赏脸共饮一杯,也好请教这泥中莲花之意。”
立言是个好热闹之人,一口应了下来,笑道:“算你还知分寸,哪个厢房,快带路!”
胤禛身边的侍卫迟朝听闻立言的不敬之语,黑着脸,臂上虎肌迸起。胤禛微微一笑说:“带路!”
年羹尧见那“金四爷”气宇轩昂,贵气逼人,一时没联想起姓金的京中大户是何许人也?见立言挽着翊乔大摇大摆走在前面,只得摇摇头,跟了上去。却见伯堃楞在原地,年羹尧奇道:“阿济格大人,请!”
伯堃恍过神来,苦笑道:“在下有事要办,须得先行一步了。”年羹尧知他老板身份,猜他或要安慰梓倾,微一点头,大步流星地跟着立言走了。
岁寒别院
一只信鸽盘旋绕出竹窗,伯堃抚着越儿留下的琵琶,说:“仇人正在眼前,机会难得。越儿,你说呢?”恨意在他的眼中磨擦,化成一团团火花。
梨花橱
怡琳躲在榻边瑟瑟发抖,胤禛,他怎么会出现在怡红院,是来抓自己的吗?自恢复服药后,每日又要忍受半个时辰的头痛,但一想到阿济格已在全国遍访良医,怡琳顿感幸福满溢,在怡红院被有排挤又怎样?只要时不时看到爱人,便心满意足了。可是,她肚子里毕竟有了胤禛的骨血,皇家子嗣,就凭这点,爱新觉罗氏就不会让她和孩子与其他男子一起,这可是奇耻大辱啊!更何况,怡红院是什么地方?她越想越怕,躲在屋里大气也不敢出。
偏偏,胤禛人订的包厢“芙蓉阁”就在梨花橱隔壁,真是冤家路窄啊!
众人推门进去,发现屋内还坐着一位公子,眉清目秀,雍容雅致,与立言相比,多了一份从容华贵之感。
待得众人落席,胤禛起身揖手道:“人多不便明言,用了浑名,在下胤禛。”说罢,他执起身边人之手,介绍道:“各位见笑,这是内人。”
年羹尧之前就觉得他气度非凡,不似普通百姓,听他自报姓名,又是称四爷,惊道:“莫非是四贝勒与四福晋?”
胤禛微笑点点头。
年羹尧忙拉着立言下跪,说:“学生年羹尧给四贝勒、四福晋请安!刚才学生与舍妹多有冒犯,望贝勒爷责罚!”
立言被扯得难受,倔强嘀咕:“不知者不罪啊!何况翊乔姐姐的确该帮……”
年羹尧冷汗直冒,心中暗怪家人过于宠溺立言,如此出言不逊。
立言跪在地上,侧头望着亦蕊,掩嘴偷笑道:“四贝勒带着福晋逛窟子,说出来不怕人笑话!”
年羹尧忍耐不住,一巴掌清脆地掴在立言脸上。年羹尧自幼习武,这一掌,让立言半俯在地上。当立言哭闹着起身时,已露出了少女娇弱的模样。男子都要剃去额发,所谓留发不留头。立言帽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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