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疼痛得要命,这生不如死的日子,不过也罢。怡琳抱着自暴自弃的念头,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突然,她想起了那只捂住她嘴的温暖手掌,那手是修长,还是虬结,是厚实,还是有力。她很想看看清楚,难道一手双比她的命还重要?她被自己弄得无语。这种念想渐渐占了上风,终于,怡琳起身更衣后,往英华殿前行。
秋雨缠绵如诉,怡琳没有伞或任何蔽雨的工具,任凭清冷的雨水淅淅沥沥地打在身上,
英华殿小门,还是那个地方,果然,没有他的身影。怡琳失望至极,鼻子一酸,险要流出泪来。
一件宽大的雨裳披在怡琳身上,头上被扣上一顶斗笠。
那黑衣男子从身后转了出来,仍蒙着面,着藏青领圆领对襟无袖雨衣。
怡琳抑不住内心的喜悦,说:“你还在?”
那男子点点头,递药给她,沙哑地说:“你的药,今天应该没了。赶紧回宫吧,服药后还要疼痛上半个时辰呢!”
怡琳感激地点点头,之前想着不来,来了后脚却像钉在地上般,绞尽脑汁想能多拖延一会。那男子转身要走,怡琳喊住他,说:“你,你是侍卫吧!”
那男子停下了脚步,他的面纱已被雨水打得精湿,高挺的鼻梁与上唇的轮廓呼之欲出。
怡琳用一个几乎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这斗笠、雨裳是宫中常见之物,但你这身青领雨衣,只有御前侍卫才能穿,所以……”她只是忘了自己的往事,但知识,如书画、宫规、诗经等,仍清晰地印在脑海里。
那男子也不多辩,抬步就走。
怡琳一个箭步,拦在他身前,说:“你为什么要帮我?”
“帮?在下只是听命而为。若一定说帮,那也是帮自己。”那男子回答道。
怡琳急了,用手去扯那男子的面纱,娇柔的手腕轻易被制住。那男子借地利优势,果断地将她按在宫墙下,低沉地问:“你要干什么?”
怡琳被这霸道的气息弄得喘不过气来,斗笠也掉了,雨水打在她的脸上,与泪水一起冲刷着脸庞。她说:“一会儿有人害我,一会有人帮我,倒底是怎么回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生活。每天忍受着痛苦,何时才是尽头。这种日子,我已不想过了,也不想再吃什么药了。”
那男人紧捁的手掌略略松开了,他细细地端详着被雨水冲洗的清丽脸庞,胤禛的女人,他用玩世不恭的口吻说:“那,你心中什么是尽头?”
怡琳不知所措,自己也没有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
男人说:“若你想便成疯子、傻子,毫无尊严地死去,你可以选择不吃药。这是加重份量的药,才会如此疼痛。若你可以恢复侧福晋的身份地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配约,分次服用,减轻痛苦。自然,在下也图个轻松。”
怡琳说:“我要如何恢复侧福晋身份?我之前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真是不可原谅吗?”
男人说:“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