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过过脑子。那李缘浅说什么你都信啊?别让人家骗了还帮着数钱。”
老汉递过来旱烟说道:“劫小天工,抽一口?我闺女带回来的上好烟叶”说着就要起身。
劫封赶忙制止,一边摆手一边笑着说道:“您知道的我不好这个,一天天和木屑打交道。真像您一样,那天把自己点了都不知道”
老汉笑着坐下对简寿说道:“你看看人家,比你还小个一两岁,我们小黄村那个汉子不佩服他。要我说也是,你那名字就起的不吉利。简寿简寿减什么寿?好好的娃儿起了个什么名字”
简寿抹了抹鼻尖,不想反驳什么。有些时候老人说的话并不是一味贬低自己,怒其不争怜其不幸罢了。他无奈的看了一眼劫封,只能闭口不言。
劫封笑了笑对老人说道:“生而为子,其父予其名,哪有孩子嫌弃自家父亲给自己取的名字呢?再说也不是那个意思”
那坐在磨盘上的大汉点头说道:“劫小天工说的在理,一个男人,留下子嗣,就算肚子里没几滴墨水,也会苦思冥想为儿子取个好名儿,好给自家孩子留下点念想。您想想,就我们小黄村这些汉子,除了个自己想的到的好名字,还能留下什么给自己的娃儿。哈哈,简寿这小子虽然四六不成,但品行在咱小黄村那必须是说的过去的。如果不是这孩子爹妈走的早,肯定错不了”
简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老汉也点头说道:“老汉我看着这孩子长大,他一天天不成家,老汉我心里也是别扭。你们都记得简庆生是怎么把我从乱葬岗背下来得吧?哎”说到这里老汉有些悲戚。
简寿跳下墙头,来到老汉近前为他点着熄灭的旱烟:“您老也别太过在意当年,这些年您没少接济我,是我欠您的才对”
老汉吸着旱烟,点点头没说什么。有些事不是说挂在嘴边就是记挂在了心底。而有些话就是不说外人也一清二楚。
劫封斜靠在墙头,眯眼看着越发炙热耀眼的太阳。他惬意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刻的人间烟火洗涤着他早已木讷的心。
羊群牛群开始走动,送来各家牲畜的男人们也陆陆续续回返,去准备去田间忙碌的农具。
大汉回头问劫封道:“劫小天工,犁头修好了吗?今日最后再梨上一天,等上一场秋雨。今年就收工了。”
劫封点头,示意大汉自行去取。那简寿也扶着老汉离去。
劫宁这时走出屋门,眼眶微微有些红肿。兄弟二人似乎都忘记了昨夜发生的事儿,互相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劫封对劫宁说道:“我准备再去一趟乱葬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答应你的事儿,我不会食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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