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长得并不白,大概是出生在阳光充沛的南疆,肤色是小麦色,笑起来质朴又和善,一见着风凝霜就高兴得不行,挽着她上下打量,连连称赞她长得又白又美。
美岂是能以一言定义的?风凝霜说,有些地方就以小麦肤色为美呢。你也挺美的,别妄自菲薄。
只是随口一句,白瑶却极感动,顿生亲切之意,让她别见外,以后就叫她阿瑶。
“没事,我就是在想这外门考测......我心中挺没底儿的。”风凝霜不便说出心底的真正心事,就拣了一件近在眼前的事说了。
“你来得也是不巧,这外门考测十天以后就举行,时间是挺仓促。不过嘛......”白瑶安慰道,“你还有两次机会。不像我,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
“阿瑶,你参加过两次外门考测,我想问问,那两次都出的什么题目?”风凝霜问。
白瑶知道她的意思,笑说:“其实我过去也和你一样,也找那些考过的师兄师姐们打听,想考前押押题。但结果是,这考题呀,每年都不一样!”
“没有重复过?”风凝霜蹙了一下眉头。
白瑶点点头:“不仅考题没重复,连出考题的人都不一样呢。”
“快给我说说。”风凝霜抱着棉被,坐了起来。
“出题那些人,都是内门弟子中的佼佼者。每回都是不一样的。”白瑶侃侃而谈,“我来的第一年,考的是御剑诀。要考生御剑飞过峦岛,你想那峦岛悬空得多高啊?当时就摔下来十几人。好多人吓得都不敢考了,想说等第二年算了。结果这第二年,考的是祭剑诀。就是让一名考生头顶着苹果,另一名考生站在百步以外,御剑刺穿这苹果。好几个头顶苹果的考生,被刺了个毁容,又是好多人弃考.......”
“这么血腥啊?”风凝霜咬着拇指,头皮一阵发凉。
“可不就是!”白瑶共鸣起来,愤愤不平道,“这些内门弟子啊,想的题目一个比一个古怪!摆明了想为难我们嘛。”
风凝霜想了想,叹了口气:“你没听过什么叫做两厢比照么?这些内门弟子个个是佼佼者,我们越是笨拙,不就显得他们更厉害么?掌门恐怕也是默许的,毕竟门槛设得越高,进来的越有可能是万中无一的好苗子。”
白瑶愣了愣,“这倒也是。”
风凝霜没说出口的潜台词是:这样对付新手的血腥考题,如无意外,十有八九是受那坨冰块影响。毕竟什么样的人当家,就会有什么样的风气。他虽不是掌门,也是个大人物。
白瑶:“对了,听说今年出考题的内门弟子,叫做容凤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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