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不就是黑色和蓝色吗?”瑞征说。
瑞征说的当然不对,其实是鼻青脸肿的意思。
李谕又问:“an other one,hat does 'bck sheep 'ean?”
“黑色的羊?”瑞征说。
其实是害群之马,李谕指着鼻子骂,瑞征竟然都听不出来。
李谕又问了几个,瑞征同样答错,李谕笑着说:“you are not only a ise guy, but al a nfidence an”
瑞征以为他还在夸自己不仅仅聪明,还是个自信的人,得意道:“区区英语,有什么难的。”
李谕心中叹了口气,nfidence an其实是骗子的意思,这感觉完全就是一人用中文骂不懂中文的老外的感觉。
瑞征这水平都能当英文翻译,可想而知现在大清就连懂英文的人都缺到了什么程度。
李谕感觉再和他说话实在是太没劲了,自言自语轻声道:“还说别人是书童?真是图画里,龙不吟,虎不啸,小小书童可笑可笑!”
“咦!”瑞征心中一惊,他耳朵很尖,听到了李谕说的对子,心中疑惑,怎么刚才的英文都能“回答出来”,反而一个对子都对不上?“你刚才说的什么对子,再讲一遍。”
李谕没想到他听到了,于是说:“没什么,不过一点个人的自嘲。”
李谕再复述了一下,瑞征竟然来了兴趣,毕竟自己刚刚嘲笑了对方是书童,李谕立刻借机出了上联,可谓是十分“应景”,他一时之间还真是难以对出下联。
李谕看瑞征脑门上都快渗出汗水,心中也是觉得好笑,这都对不上来?你这举人是假举人啊,我看你是不举!
就像八旗因为疏于训练,已经成了一堆烂泥,瑞征好多年都不怎么用功看书,退化也很严重。
瑞征感觉有点下不来台,还好这个时候内厅传来了庆亲王奕劻的声音:
“丁总教习久等了,这个俄国的使者实在是有点啰嗦。”
奕劻对丁韪良还是挺客气的,因为他正好是美国人,奕劻一直觉得美国人比日本人、俄国人要好打交道。
他继续说:“本王最受不了的就是俄国和日本国的使者,大半天都商量不下一件事。俄国的使者实在有点咄咄逼人,令人不快;日本的使者则一堆要求,文件更是接二连三。”
奕劻知道美国一向中立,丁韪良作为一个教育界人士,更不会掺合政治,所以说出来并不怕。
其实这两国的态度就算是当时也都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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