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我们能不能留下有什么关系?”
“这两年是渔民发展的高峰期,同时海洋污染也已经显露出恶果了。”
敖箐看向短发播音员,“前面五一那会儿,我好像看到有人说后海村靠河那边建了一家造纸厂,污染的河水没有经过处理直接排放,进海口那边海水被严重污染,鱼虾蟹贝死了很多,当时还差点打起来,有这事儿吗?”
“有,我们还去参与调解了的。那家造纸厂现在还在施工,听说是承包了后海村的那一片地,连河段都包给他们了,所以村上根本没有权利制止。”
说这种话的都是在推脱责任,怎么没有权利阻止了,就是不想阻止而已。
土地河段承包出去的费用,村里截留一半,分下去一半,坐在家里啥不干都能有收入,短视的村民压根是把造纸厂当财神爷供着。
县上只看经济收入,这种落户办厂的税收也是他们的政绩,至于污染,反正又不是人喝的水,没出人命啥都不重要。
“这段时间我看不光是村上的人犯难,镇上的人也一样。之前靠海那边的村子搬上来之后,三个村合并成两个行政村,好像都在闹是吧。我就寻思着,咱们靠海吃海,不一定非要等着外地的那些人来糟蹋我们生存的环境。”
“养殖也有污染……”罗昊一个同事冒了一句出来,“我老家那边现在就在发展养殖业,前几天我姐给我写信就说这事儿了。好像是一个养鸡场把我们那边的河流给污染了,然后有人就去做坏事,把养鸡场给烧了。”
“我的天啊。”
年轻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这烧东西的事儿可不小,往小了说是损害人家的财产,往大了说就是谋财害命。
乱七八糟聊了一会儿,敖箐又把话题拉回来。
“望桥岛那边的水资源还不错,目前也就他们那里往北一线的鱼资源还行,不过我听人说,北方那边都是大船出海了,一次出去好几天,一个月跑两次就能挣够半年的钱。我估计我们这边也会上大船,近海没鱼只能往远海走。空出来的海域刚好可以弄近海水产养殖。”
这时,一个年轻人突然笑了一声:“敖箐,你是想从政?从村里做起?”
敖箐愣了一下,看向对方。
那人眼底藏着一抹戏谑,都没怎么掩饰。
“不是我给你泼冷水,本地渔村可不是你们老家那山旮旯,更别说我们这边的侨村更多,干啥不比你搞养殖强?再说了,我们就算精简人员,大不了也是调离现在的岗位,难道还能不给安排工作?”
他吊儿郎当的站起身,“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大不了的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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