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是个地方官,但他掌治的却是帝都政务,有资格位列朝班,直接面圣。
所以像眼前这种激烈的大场面,绝非普通将领能够应付,谢光必须亲自坐镇,才不会出什么差错。net
徐友长此时端坐在战马上,看着京兆尹府大门前那些与玄甲军团对峙的府兵,心中不由得有些茫然。
自打从西疆鬼漠回来之后,他就觉得谢光变了。以前那位疏阔豪迈、受人敬仰的圣唐名将,现在变得越来越深沉,也越来越跋扈。
慕容雪曾说过:“关在笼子里的老虎,通常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而现在,笼子已经烂掉了。”
徐友长明白好兄弟话里的意思,可他还是猜不透谢光究竟想干什么。一品军侯、上柱国,这样的尊荣,就连他爷爷徐烈都不曾得到,谢光难道还不知足吗?
徐友长无奈的摇摇头,他清楚的知道,眼前这副光景,是要惹麻烦的。
帝都,乃至整个京畿,都并非玄甲军团的辖区。他们只是在接到兵部新的指令之前,暂时驻扎于此。更何况,即便是军团驻地,圣唐的兵马也没有道理去包围当地官府。
干预政务,是军队的大忌。
可是作为一名军人,“服从”这两个字,早已经深深印在了徐友长的骨髓里。面对上司的军令,他无法选择违抗,哪怕觉得不对,也必须先执行再说。
因此,当谢光传下话来,徐友长还是抛开了心中杂念,策马上前喝道:“里面的人听着,玄甲军团奉命捉拿逃兵,请你们配合!”
时间不久,府门里走出来一位身穿正三品袍服的中年官员,正是京兆尹刘忠。
刘忠先扫视了一下对峙的众人,然后朝着远处谢光遥遥施礼。
“上柱国,如此大阵仗,不知所为何事呢?”
谢光端坐马背:“莫大人,我们玄甲军团有一个名叫齐英的军官,于三个月前临阵叛逃。前阵子得到线报,说他今天会潜返帝都家中,本帅正欲派兵捉拿,没想到却被贵府捷足先登了。这个齐英手里掌握着重要军情,非同小可,所以本帅只好亲自前来,向你要人了。”
“原来如此。敢问上柱国,倘若下官不把人交给你,会怎么样呢?”
谢光微微一愣:“不交人?为什么?”
这是他目前最担心的情况。因为直到此时,谢光都还没有弄清楚,京兆尹府为何会突然抓捕齐英。
“不为什么,”刘忠一甩袍袖,淡淡答道:“因为你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在我的手上。”
谢光闻言目露寒光,冷哼道:“莫大人,你可千万不要戏耍本帅,我的人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吗?”
刘忠面色不改:“上柱国,下官说的都是实话。今天在西门那边抓人,的确是京兆尹府的差役,但是他们却不归我管。”
“可笑!”谢光死死盯着对方:“你府上的差役不归你管,难道还归我管?”
刘忠沉默了片刻,然后苦笑着摇摇头:“他们是北衙的驻班捕快,所以下官无法节制。”
一直守在旁边的徐友长,听到刘忠说出北衙二字,心中不禁一凛:竟然又是逆鳞司?!以前只听说逆鳞司在大理寺设有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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