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表明心意,常把怀溯惹得不好意思,就是可惜了,最后也没促成这段佳话。”
叶绝律侧目看了她一眼,明岚莺:“……”
这孽缘!原主只有模糊的记忆,她也懒得想,现在被这笑眼狐狸抖出来挑拨离间!
明岚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六堂哥说笑了,年少不懂事而已,被丽姝妹妹忽悠了两句,闹着玩而已。”
明浪涛也没在说这个话题,笑眯眯的道:“我们走了许久的路才找到这,岚莺妹妹不请我们进去喝碗水吗?”
明岚莺嫌多看两眼晦气,翻了个白眼进了厨房,“你们不是找叶绝律的吗?问我做什么,问他。”
明浪涛和孟怀溯转头看向叶绝律。
被忽略半天的叶绝律:“……知府大人前来定是有要事,请亭下坐。”
厨房的桌子又被搬了出来,凉亭下的烤火坑都懒得点,三人坐在三面漏风的凉亭下,喝着半冷不热的茶,这简直就是明示不待见他们。
叶绝律是个冷淡的闷葫芦,孟怀溯也是个冰冷话少的,就明浪涛厚着脸皮眉眼带笑的,三人坐在那里怎么看怎么怪异。
旁边屋子里,窗棂被撑起一条小缝,缝隙里露出三双眼睛,刚好看到凉亭那,屋子里的三人悄悄交头接耳。
鹤白嫌弃的说道:“我看那个孟怀溯也就一般般的样子,还没我哥的一根脚指头好看,嫂子之前瞎了眼看上他!”
冬夏和宁儿点头同意,“娘才不会喜欢这种人呢!肯定是被坏人骗的!”
冬夏:“宁儿真聪明,我看这个新知府也不是好东西,明家的除了嫂子之外,都不是好东西!”
“我知道,这个明浪涛就是冲着我哥和嫂子来的!”鹤白恨不得现在提刀把两人砍了,“没安好心!”
宁儿:“心术不正!”
冬夏:“居心叵测!”
明浪涛和孟怀溯武功不高,听不到屋子里的话,而叶绝律假装没听到。
“知府大人来是有什么事吗?天寒地冻的,大人早说完早回去,鄙人这粗菜淡饭的就不留两位大人吃饭了。”
明浪涛喝了口茶,本就不冷不热的茶水现在变得冷冰冰的,冻的人一激灵,明浪涛面不改色的放下茶碗,“此方前来主要是按上头的吩咐,边塞这里有一条通往京城的塞北河,这可是关键的运输河运,可是这天寒地冻的,河面都结冰了,船只不好行驶,所以上头是想让边塞的子民轮流去河边碎冰通河流。”
叶绝律沉默半晌没说话,槽点太多,厨房里偷听的明岚莺都无语了。
从河面上开始结冰起,河上就禁止任何船只行驶了,不管是送货的还是出游的远行的,都改成走陆路,这也是更省事省力。明浪涛说的上头吩咐,只不过是明家报复的一点手段而已,说是轮流,从开始到最后都只有叶绝律一个人,只不过以明家肮脏的手段来说,肯定会逼着让叶绝律答应的。
明岚莺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菜,板着脸走了过去,直接坐在叶绝律身旁,“六堂哥说笑呢?我们是在边塞太久,但还不至于跟不上政策,冬天的运河是什么样的章程,六堂哥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
“岚莺妹妹说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知府而已,还是听上头吩咐做事。”明浪涛笑眯眯的看着她,“而且只是碎冰而已,很简单的。”
“是吗?”明岚莺一副不怕事的蛮横样子,“那六堂哥说说是谁下的命令,竟然让明家的女婿去运河碎冰,我去会会他,不把他打掉两颗牙我还不满意!”
明浪涛眉头一扬,笑意不减,“岚莺妹妹可别说笑了,其实这件事了也有转机的,还有另一个事可以把妹夫调走缓缓。”
明岚莺好笑的看着他,丑不要脸的妹夫都叫上了,反正叶绝律必须出去找死呗!
明岚莺看了眼叶绝律,意思很明显,你自己看着办!
叶绝律无奈开口,“知府大人说说看。”
明浪涛笑的奸诈,“前任知府突然暴毙,留下了一堆烂摊子,陈年旧帐积满了一个仓库,我这几日重金请了好几个账房先生都没人能担任,如果有人现在能解本知府的燃眉之急,或许本知府就能免其两年的徭役重责。”
这种苦寒之地朝廷都懒得过问,哪有什么帐要算的,顶多都是贪污的账册,时过境迁烂摊子越积越多。明浪涛不想背这锅,所以至今都还没签上任书,一定等到账本清理了才行。
第一件事确实是明家人那边安排的,至于执不执行,完全是看他而已。而第二件事是他故意给的选择项,他重金找账房先生的时候,那些账房也跟他透露过一个很厉害的管账先生,打听过后才发现是他这个曾经貌丑无盐、胸无点墨的妹妹。
他找不到账房先生之后,也几番打探,城里的大铺子账册基本都会给她过目,都证明了她的实力。这让他震惊了许久,也决定大胆一试。
叶绝律默不作声,明岚莺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盯着两人,她看账的本事除了村里人还不清楚之外,镇上城里的铺子老板都知道,稍微一打听都能打听到,“六堂哥这是早就知道了?”
明浪涛眼里笑意更浓了,“看来都是真的,岚莺妹妹真是让我们刮目相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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