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了起来,期待的问道:“能不能让我也站在台上讲两句?”
“你这也没喝酒,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顾担伸手按住躁动不安左扭右扭好似多动症似的少年,“墨兄离开武馆了,以个人名义行事。不要上去掺和,很危险。”
“啊?!”
王莽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为什么啊!”
“因为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顾担道。
“那我们还去看吗?”王莽懵懂的问道。
片刻的沉默。
“去。”
鼎盛楼中,各种碍事的桌子都已经被挪动到了一旁。
原本的各种屏风也都全部拉走,最大程度的保证空间的开阔。
连座椅都是有限的,去的晚些的人就只能站在后面看着。
楼台上早已被清空了所有多余的装饰品,连碍眼的花灯都给取了下来。
今天,鼎盛楼被包场了。
一个武夫,要宣讲武道,搞出了极大的阵仗。
这还真是百年难得一遇,少有敢这么出头的。
无论是看热闹的,想要学东西的,或者干脆是来长见识三教九流的人纷至沓来,其中有人手持刀兵,目光不善。
想借今日扬名者,可一点也不少。
七天的时间,在皇都已经足够让消息流传出去了。
“顾哥,凭我们的关系,怎么不整把椅子来坐一坐?”王莽小声的问道。
一楼中心,有特地空出的一片地方,还摆着一圈椅子,并无人看护。
只是椅子有数,人更多。
顾担拉着王莽和老老实实站在不引人瞩目的角落中,默默的等待着。
“闭嘴!再说话以后就不带伱了。”顾担瞪了他一眼,没看到那边为了一把椅子都已经要拔刀了么?
“哦。”王莽闷闷的应了一声,无奈的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还好,没有让他等待太久,今日的正主便已经现身。
墨丘自楼中走出,目光环绕一圈,目光注视到顾担后也没有片刻的停留,表情自然的说道:“诸位今日能来,便是想以武论道。只是空口无凭,单说无益。可有哪位想上台来,先过两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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