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下子回到了亲人的身边,嚎啕大哭起来。
老者就这么含着笑,将戚容拉了起来:“你这容娃娃不行啊。地上这么脏,没事瞎跪什么?”
戚容很想说有事,有大事,可泪水堵塞了他的语言通道,这时就只管大哭特哭。
老人扶着戚容,又看向解南石与宋域:“贫道道号随意,多谢两位将容娃娃送来此地。寒舍陋鄙,且进来喝杯粗茶。”
宋域一时间有种槽多无口的感觉——这游戏的策划给这么一个能和解南石这种顶级战力打平手的npc就起名叫随意?这是有多起不出来名字?
还有,解南石你的马甲彻底不要了吗?!多少次了,那么长一把剑说拿出来就拿出来!而且剑阁的人都是什么习惯,也不看看除了你们的人之外,还有哪个道士没事掏个剑打架的,要拿也是拿铜钱剑好嘛?!
宋域内心波涛汹涌地播放着弹幕。解南石不欲再在老者面前出头,此时已安静地站回了宋域的身侧,并不着痕迹地拍了宋域一下,示意,这是你的回合了。
宋域不觉得解南石是个社恐,不过他也乐得是自己去刷这个脸,当即应了下来:“那就打扰老道长了。”
随意道长一个人居住此地,但这茅草屋外面看着简陋,里面倒是桌椅板凳一应俱全,甚至隔开了正厅、主卧以及偏房。
戚容哭了一会儿总算从嚎啕转为抽泣。进了正厅,他一口气尚未完全顺过来,却是不肯再等,又跪了下去:“求求长老前辈,救救家父!”
随意道长也是一惊,这一次干脆用双手将人扶住:“哎,你起来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戚容将对宋域和解南石所述内容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在讲完戚白笙受伤之后,戚容突然将外衣褪去,露出了蜜色的背脊,在烛灯下可以看到一条银色的长龙纹在他的背脊上。
好家伙,这东西戚容可藏得真深。宋域记得自己在府上是让人给他洗过澡的,居然都没人告诉他这孩子背上还有这种东西。他上前的动作甚至比随意更快了一步,但见那银色长龙纹饰繁复精细,还挺有立体感。不过上手摸了还是平面,又似与文身不同,浮在戚容的脊柱上。
随意看到这条银色长龙,脸色也沉下来正色道:“这印信可是你父亲放在你身上的?”
“正是。如今永熙州危在旦夕,此印信只有交给长老前辈才算安全。”戚容此时的表现倒真是像个永熙州少主了。他说着顿了顿,对宋域与解南石又投去歉意的目光:“兹事体大,戚容这才对二人隐瞒。万望见谅。”
宋域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对这事并不太在意。虽说那传说中的永熙州印信竟是在这小鬼身上多少是有点出乎意料,但再一想这么个修为低微的孩子能躲了异鬼三个月,多少也是这份印信的功劳。而且他又是戚白笙的亲儿子,拿着这东西合情合理。
这个信息早知道和晚知道的区别不大。而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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