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棠弯了弯眼睛,又接着说道:“我可没答应他,要远去江宁,不能时常回家。您也知道,教会别人刺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这孩子,”苏外婆生了气,直接上手在沈清棠脸颊掐出红印子,“这是好事,能把咱家的学问传出去,你凭什么不愿意?”
沈清棠连忙哄道:“好好好,我待会就和他联系。这不是想跟你商量商量嘛!”
“我还能不答应?”
苏外婆急得直跺脚,质问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不成?”
这算是祖孙俩乐此不疲的小把戏了,谁也没有真的生气。
“您先休息,我去准备早点。”
沈清棠扶着苏外婆坐下,转身就去厨房揉面去了。
其实她这番话,不能说天衣无缝。
但苏外婆如何会料想到自幼乖巧懂事的外孙女会撒谎呢,而且还是为了嫁给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
直到进了厨房,沈清棠挺直的腰背刹那垮下来,如同被抽出灵魂的木偶,机械麻木地和面粉。
最想逃离小镇的人是她,最不敢逃离小镇的人也是她。
在这个保守的地方,苏心的逝世对沈清棠的人生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那些年轻时候被苏心压制得喘不过气的女人,教唆自己的儿女在沈清棠身上肆意地谩骂殴打,进行着迟来的报复。
日久天长,便养成了她表面温柔婉约,其实内心深处时刻叫嚣着放肆狂欢的心态。
江清晏,算是极力抓住的救命稻草,拥有为了苏绣事业这样的极好借口,使得沈清棠不必再与内心做激烈斗阵。
她打开手机,给莫兰发送一条短信:最迟明早,我要看到合同。
谢星野发来的大量消息,再次被沈清棠忽视过去,只回了一个微笑小黄人表情包敷衍过去。
起初谢星野对苏绣还没有这么深的执念,可年年的苏绣订单都被神秘人截胡,闹得他火气越来越大,同时还深感无奈。
原因无他,谢星野是个富二代,并且还是富二代中间相对不那么纨绔的那一类。
但富二代这个身份的限制,注定家里不会给他太多的零花钱,和其他没法做主的花花公子哥没有太多区别。
真要拼起财力,他远远及不上那位神秘客人。
而沈清棠还有年老多病的外婆要照顾,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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