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不早了,外头的绿枝来过两次,都让薄安洵以公主未醒赶了出去。
眼看着宫宴即将开始,再晚些去就该迟了。
绿枝在外头着急走动,茶室内的两人起身的动作倒是不疾不徐。
“公主,”薄安洵放缓了脚步跟在后头,忽然开口叫停了眼前人的脚步。
见对方驻足,薄安洵薄唇轻启,“不动公主,是敬爱公主,臣未与公主大婚,需得保证公主的清白。”
沈卿卿闻言眉头一挑,偏头笑话他,“你与我在茶室里单独呆了半天,待会儿去了宫宴,你猜那些大臣会如何说你?”
“堂堂新科状元,不专注仕途报效国家,整日与我这女流之辈厮混,薄大人,你可受得住?”
前世薄安洵背负的骂名远比现在的更臭。
叛国贼子、佞臣,沈卿卿当初能将他捧多高,就能让他摔得有多狠。
薄安洵摇了摇头,轻声道,“臣行得端走得正,不怕。”
“好一个行得端走得正。”沈卿卿收回视线,率先走出殿门。
太和宫中,大多数官员都已到场,晋国风调雨顺百年,无境外势力来犯,无天灾人祸,近日众人闲暇时的谈资,要数新科状元薄安洵最‘得宠’。
当时薄安洵考时做出的文章,就是资历最老道的太傅见了都拍案叫绝。
都说新科状元前途无量,他的文采排第二,便无人敢排第一。
可薄安洵势头太盛,那喜报还未登门,就让安阳公主捷足先登,把人带去了公主府。
有人瞧见过薄安洵骑马游街那日,脖颈上似是被咬了,上头的印记就连脂粉都遮盖不住。
入宫面圣,赐下府邸,薄安洵一样未做。
只因他游完街后便让安阳公主绑去了公主府。
再后来,便是今日宫宴,有人传言薄安洵与安阳公主在长乐宫的茶室中,两人待了大半天也未见人出来。
“听闻中间还叫了次水,可怜状元郎好好的天资,最后竟落了这样的下场。”
一群官员挤在一块儿,嘴上窸窣不停。
直到有人瞧见头顶多了块阴影,觉出不对劲再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娇艳面庞时,心头一梗,吓得他慌忙起身躬身行礼。
“臣,拜见公主殿下。”
这下不光是这一小片举在一块儿交头接耳的官员背后冒冷汗,在那名官员话音刚落之际,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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